进京一事引得人人争相议论,甚至连云溪都有几分兴趣。可是,在其位则谋其政,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这该是独孤彻操心的事。况且她跟璞王素未相识,对璞王的所有认知都来自道听途说,能做什么判断呢?
云溪见夏侯纾半天没有反应,又问:“娘娘,此事你怎么看?”
夏侯纾没所谓地摇摇头,然后郑重的叮嘱道:“陛下和前朝的大臣们三令五申,后宫不得干政,这件事情咱们还是少关心的好。况且,我父亲刚从北原战场上回来,二哥此番暗访涂川有惊无险,二嫂也快临盆了,正是关键的时候,少惹是非。”
“娘娘真的不管此事?”云溪将信将疑,姣好的面容扭作一团。跟着夏侯纾进宫这么久,她早就看明白了,不是她们不惹事,事就不会找上门来。她特意说这个,就是想早做准备。
“我一个人能做些什么?”夏侯纾面色一沉,索性放下了筷子,语重心长地说,“云溪,我现在的处境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之前昔恬闹出的那些事,看似无人再追究,其实谁也没有忘。如今宫里有多少双眼睛盯着我,你也应该清楚。我若轻举妄动,只怕下一刻就会死无葬身之地。这个时候,我为什么要去往刀口上撞呢?”
“娘娘分析得很有道理。”云溪点头赞同。
自雨湖没了之后,云溪就更加谨小慎微,做事也越来越有头有序,但还是偶尔会像之前一样八卦。这样的云溪让夏侯纾感到熟悉和温暖,但同时也让她担心,尤其害怕一着不慎就让她步了雨湖的后尘。
翌日夏侯纾在宫中走动,途经御花园时突然下起了雨。
初秋的天气就这样阴晴不定,毫无预兆就会变天。只是她们出来的时候没有带伞,也就只能先找了个凉亭避雨。
雨势越来越大,夏侯纾不禁忧虑起这雨何时才会停歇。正愁眉不展间,云溪突然警惕地大喊一声:“什么人!”
声音充满戒备,在雨幕中回荡。
夏侯纾转身顺着云溪的视线看过去,只见凉亭外隐约匍匐着一个黑灰色的身影。那身影与地面融为一体,仿佛与污泥污水共同呼吸着尘世的苦涩。两盆盛开的令箭荷花在旁静静绽放,红与绿交织,宛如画中的景致,令人眼前一亮。若不是云溪的提醒,夏侯纾真看不出哪里躺着一个人。
云溪见那人匍匐在那里久久不动,便提高了嗓门又喊道:“你究竟是什么人?见到贤妃娘娘还不赶快见驾!”
那人依旧是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仿佛睡着了一般。
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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