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瓣却因这个动作纷纷散落,与水珠一同飘洒而下,宛如一场美丽的花瓣雨。
独孤彻惊愕不已,半晌才平静地伸出手,轻轻拍掉她衣袖上粘着的花瓣,仿佛它们不存在。他细心地拨弄着她肩上那湿漉漉的发丝,语气中带着深深的疼惜:“你都这么大了,怎么还不会照顾自己?这样湿漉漉的,要是染上了风寒怎么办?”
夏侯纾紧紧地抓着他的手,眼中满是恳切,几乎是带着乞求的语气说:“你能不能……能不能对皇后好一点?”
独孤彻听后,眉头紧蹙,沉默了半晌,然后紧紧握住她的手,深情的说道:“纾儿,你知道的,朕是皇帝,但也是个人,朕不可能对谁都像对你一样。”
“我知道,我都知道!”夏侯纾拼命地点头,然后又带着满脸的迷茫,语无伦次的说,“可是皇后她也很好,不是吗?我现在很矛盾,你能理解我吗?”
独孤彻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推着她去偏殿沐浴,故作严厉地说:“别说了,赶紧去热水里面泡一泡。若是受了寒,朕饶不了你!”
夏侯纾将整个身体淹没在温水中,唯有头部露出水面。此刻,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对所做之事、应做之事、能做之事毫无头绪。
不知过了多久,周围水汽缭绕,夏侯纾感到全身乏力,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夏侯纾好像做了一个梦。然而,当她试图捕捉梦中的片段时,一切都如烟云般消散,不留一丝痕迹。她睁开眼,突然发现自己已不在浴桶之中,而是躺在了独孤彻的床榻之上。透过屏风,她隐约感觉到外面站了许多宫女和内侍,他们的低语声和小心翼翼的动作显示出一种紧张和敬畏的气氛。而沈太医正在向独孤彻汇报着什么,他们的声音虽然微弱,但却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严肃。
夏侯纾感到一阵困惑,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她努力回忆梦中的情景,却始终无法拼凑出一个完整的故事。然而,她能感觉到身体被一种温暖的力量包围,仿佛是独孤彻的存在为她提供了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水……”夏侯纾轻声喊出来,却比公鸭嗓还难听。
云溪耳尖,立刻给夏侯纾倒了水过来。
独孤彻问完话,示意沈太医先退下去,然后走过来接过云溪端来的水杯,示意她也退出去。
云溪看了看屏风后面夏侯纾的影子,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但是她稍微犹豫了一会儿,终究还是顺从地出去了。
夏侯纾不习惯他亲自伺候自己,便挣扎着要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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