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彻最近老爱往宫外跑,常常一整天见不到踪影,为此,福乐公主变得有些疑神疑鬼,屡次暗示夏侯纾要多留个心眼,防止有人趁虚而入。
夏侯纾却不以为然,未料没过多久,独孤彻果然又多了一位新宠——百里黛。
百里黛是阁老百里炯之女,入宫之初就被独孤彻破格加封为妃,大概是她那个黛字取得极好,大家都默契地称她为黛妃。
人人都说黛妃是除夏侯纾之外的另一个意外,大有后来者居上之势。而夏侯纾却觉得并非如此。黛妃住在霍昭仪之前住过的披香殿,她平时不常出来走动,也不喜欢跟宫里的其他人来往,因此得罪了不少公众的老人。不过,句夏侯纾所知,黛妃的种种行为并非她自视过高,而是她天性如此。无论宫中的人们如何揣测她的身份和目的,她都始终如一,不为所动。
福乐公主自那次劫持事件后,仿佛经历了一次心灵的蜕变。她不再像以前那样轻率冲动,而是变得沉稳内敛,行事之间流露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深思熟虑。她开始更加注重细节和策略,以往未曾有过的谨慎和机敏在她身上逐渐显现。
福乐公主将夏侯纾的利益看得与自己的利益同等重要。所以面对宫中那些对新来的黛妃议论纷纷的宫人,福乐公主虽未在人前表态,却在私下里多次踏入披香殿,暗中观察,打探消息。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与警觉,不容许有任何对夏侯纾不利的事情发生。
福乐公主又一次去披香殿打探情况后回来,便喋喋不休地跟夏侯纾抱怨:“宫里这么多人,你说父皇为什么就偏偏看上了一个木头美人呢?”
见夏侯纾没有理她,福乐公主刻意地提高了音量:“明明你那么好!”
夏侯纾正专心致志地绣着一件衾衣,完全没有心思理会福乐公主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语气和眼神。从前还在越国公府时,母亲曾谆谆教诲,女红之艺能使女子心思缜密。她觉得独孤彻应该会喜欢她一针一线绣出来的衣服。
福乐公主不满地转过身,走到她面前,轻轻地制止了她手中的活计。她眨巴着大眼睛,充满好奇地问道:“纾儿,难道你一点儿也不介意吗?”
夏侯纾无法继续手中的活计,于是她故意装作深思熟虑的样子,然后注视着福乐公主说:“我当然介意啊。可是你父皇是天子,天子注定要有三宫六院。这事连你父皇都没有办法拒绝,我又有什么立场来干涉呢?更何况,对于其他人来说,我何尝又不是你口中令人憎恶的黛妃?”
福乐公主认真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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