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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椿欲晚就提过,曾老师虽然水平很高,但是创业失败了,经济条件也很艰难。
“你不能指望他这种水平的人每天都窝在画室教应试的基础技法吧?”他补充道:“偶尔能够提点一下,给我们纠正方向,已经很值了。”
“也是。”曾佳能很有自知之明:“以我的水平,老师是画家还是代课学生好像没什么区别。”
“知道就好。”白杨用铅笔点了点他的头:“好了,好好画画。”
静物太简单,短短一个小时,白杨笔下的习作已经称得上一张完整的应试作品了。
他抬起头,环顾四周。
沙沙的摩擦声不绝于耳,虽然是三十多人的教室,但是除了偶尔有低低的说话声之外,大家都很安静。
能跑到帝都来集训的人,不说画得多好,至少对于美术这条路是认真的。
当然,画画时的风格却各异。
比如说不远处的段依晴,头上戴着一个头戴式耳机,一边画一边摇头晃脑的,手却很稳,在纸上刷刷刷的排线,白杨远远看了一眼画面,速度不慢,基本功也很扎实。
至少在素描这一块,和椿欲晚是同一个水平的。
不愧是美术高中出来的,基础很扎实。
而旁边的庄文胜的风格则有些大开大合,直接用的是炭条,在纸上涂抹大片大片的调子,然后再用纸巾揉擦,看起来很唬人,画面的光影效果也特别强烈。
但是白杨一眼就看出,基本功不算扎实。
技法再华丽,底子不行的话也就是个眼高手低的货色,唬一下普通的学生还行,阅卷老师肯定一眼就能看出本质来的.难怪考个北影都能复读这么多年。
不过这家伙怎么坐到段依晴旁边去了?这么快就换目标了?
白杨摇了摇头,没有再关注那边,剩下还有一个多小时,他也没有因为画完了而闲着,而是开始尽自己的能力去深入的塑造静物的质感。
画室没有啥下课铃,和在学校的时候一样,这方面的管理比较宽泛,学生中途出去也没人管,纯靠自觉,接近十二点的时候,还在画的人已经不多了,大家四处流窜,看其他人的画。
白杨也停下了笔,乐呵呵的走到庄文胜的旁边。
还有另外几名同学也在围观,毕竟都初出茅庐,用炭条塑造强烈光影这种技法对于他们来说还十分新奇。
显然,庄文胜对于被围观这种事情很受用,一边画着,嘴里还好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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