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录山川湖泊的走向,花鸟虫鱼的苏醒,还有风花雪月的起落。想不到,他竟然也参与了这样一件荒唐的事情。
“怎么?你认识他吗?”严牧歌有些诧异地问道,“他长年云游在外,这次回来就是因为你的出现。”
“不认识,我只是有些惊讶,为了几块破石头,调用这么多人马,劳民伤财的,这一趟出门还不知道要多久,你可以回严府一趟,告诉陈莫先稳住你妹妹的病情。”
“我信不过他,他一个临阵脱逃的人,连你也可以不顾,还能顾得上我妹妹么。”
“我是真的想救她一命,你信不过他,那就让你妹妹等死吧。”
严牧歌盯着我看了好一阵,无奈说道:“他会愿意吗?”
我扯下自己一缕头发,用丝线缠住了,然后写了一个简短的字条,交给了严牧歌。严牧歌仔细读过了,确认不是通风报信,着人送回了府。
三天后的傍晚,宜春殿内纷纷扬扬地下起了大雪。只一炷香的功夫,整个宜春殿就白茫茫的一片了。那些枯枝杂草被掩盖,大地一片冰清玉洁的模样。
严牧歌明显有些坐立难安,他不知道皇宫内出了什么事情,圣上似乎将去令丘山一事忘到了脑后。在这个破败的宜春殿内虚耗着光阴谁也不好受,严牧歌便去沉香殿内找凌源子。去令丘山,完全是凌源子出的主意,或许找到凌源子谈一谈,事情会有转机。去或不去,凌源子都能说得上话。
很快,严牧歌得到了一个确切的消息,说明日辰时出发,行程大概需要一个月。
徐渐离我还没有见到,听说他是这次行程的领路人。
见与不见有什么关系呢,不过是萍水相逢。但是,总该有一个想见的人吧,比如陈莫,也不知道他在严府别苑里怎么样了。
“出发之前,我想回严府别苑一趟,见一回陈莫。”
严牧歌站在窗前看雪。雪还在下,像棉絮一样随着北风钻进了屋子里,沾到了地面,瞬间消失不见,只留下一滩又一滩的水渍。屋子里湿漉漉的,像南方的春天一样令人讨厌。
“我想见陈莫!”我对着严牧歌大喊。
“圣上不会允许的,你死了这条心,他怕陈莫带走了你,你不能出任何意外。”
“这也不许,那也不许,你们不怕我撞死在树上吗?”
“你不会的,再说了,你这样的死法没有任何意义,我们会继续抓捕你的同伴,你还不如乖乖听话,完成任务就可以保你族人一百年平安,你立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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