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黑暗像一个幽灵一样吞噬着我。
我预感到不妙,这是快要死的节奏。
“快避雨……”我歪过头,脸庞几乎贴到了严牧歌的脖子上,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对着他说道,“我不行了……答应你的事……可能没办法完成了……对不起……”
“薇儿——薇儿——”是严牧歌的声音,那声音渐渐微弱,我终于什么也听不见了。
世界在我面前归于寂静。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周身冰冷的血液似乎有了温度。
眼前出现晕黄的灯光。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精致的阁楼里,面前烛光摇曳。
我听到外面“劈劈啪啪”的爆竹声,那声音震耳欲聋,连绵不绝。
是除夕了吗?新的一年又开始了,我还在外面流浪。这是人族狂欢的日子,他们在庆祝属于他们的节日。
屋子里很暖和,火红的木炭烧得正旺,我仅仅穿了一件薄纱,也感觉不到寒冷。我披衣下床,歪歪扭扭地开始找我的包袱。那里面还有我没有用完的沙棠醉,这次沾了细雨,元气大伤,抹上一层沙棠醉也许会好一些。
门“吱嘎”一声开了,是严牧歌,那个我曾经恨之入骨的男人。因为一纸皇命,我们成了暂时的盟友。
“你怎么不敲门呢?吓我一跳。”我维持着基本的礼节,现在不是和他撕破脸的时候。
“这,我并不知道你醒了,”严牧歌走过来,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气色不错,后天再找大夫看看。”
“为什么不是明天。”
“明天大年初一啊,大夫不出诊,而且,按照我们的习俗来说,大年初一不看病不吃药。”
“还有这么多禁忌。”
“是啊,我们可以在这里多停留一阵,直到你基本康复。”
“不需要赶路了吗?”
“他们已经走了,我那两个兄弟护送徐渐离回了长安,圣上急召。”
“所以,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个了?”
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孤男寡女的,这可如何是好。
“对,所以我们要好好相处,没人能帮你了,你的守护神徐渐离都走了。”
“你是不是故意的,我已经不怕你了。”我淡淡地说道。
“是啊,徐渐离已经帮你解决掉了最大的隐患。”
我不说话。不管怎样,那件事情做得不那么光明正大。就算能摆出一百个理由证明徐渐离的无辜,那终归是脱离不了偷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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