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
“衣裳都是新的,没人穿过。”商渡耐心解释,又略带强势的口吻命令她,“你刚才淋了雨,不换衣裳会着凉,进去。”
姜穗宁刚要逞强说自己没事,结果一开口就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喷嚏。
商渡冲她抬了下下巴,“换了。”
姜穗宁无奈,只好又折回屋里换衣裳。
别说,还挺合身,就是腰围松了点儿。
姜穗宁跟着商渡穿过长廊,本以为他要带自己去说正事的地方,结果却来到了饭厅。
八仙桌上已经摆满了各色早点,正袅袅冒着热乎气儿。
商渡率先坐下,“边吃边说。”
姜穗宁一眼就看到了盛在青花瓷碟里的小圆点心,眼睛一亮,“这是城西老程家的芝麻圆?他家可难排队了,你每天早上就吃这么好啊?”
她又大致扫了几眼,桌上摆的这些,几乎都是京城最有名的各家早点了。
姜穗宁啧了一声,“有权有势就是好啊……”
商渡斜了她一眼,这小没良心的。
分明是他刚才派人去各处排队现买的。
美食当前,姜穗宁暂时忘记了担忧,一手芝麻圆,一手甜豆浆,美滋滋地边吃边喝。
热乎乎的食物进了肚,仿佛也驱散了她身上的寒意。
“我吃饱了。”
姜穗宁拿帕子擦了擦嘴角,端庄了三秒就破功,“说正事儿,我弟弟现在人在贡院里考试,你有没有什么法子……让考试暂停啊?”
商渡眉梢微动,有些奇怪地看她:“你刚才不是说,让我把姜莳带出来就行了吗?”
怎么一顿饭的工夫,这要求还提高了?
姜穗宁眨眨眼,“这么说你只能把小莳带出来,不能中断考试了?”
商渡敲了敲桌面,提醒她,“秋闱三年一次,只有考中了举人,才有机会参加春闱、殿试。你觉得这么重要的考试,是我能随便干涉的吗?”
科考向来由礼部把持,为中央和地方选拔人才,负责主持科考的官员都是文人清流,一向最看不起玄衣卫这些“皇家走狗”。
而且为了保持科考的公正公平,贡院大门一旦关闭,不到放考时间,里面就是天塌下来也不会轻易开门,更遑论还要带走一名考生了。
商渡要是敢这么干,明天弹劾他的折子就能把勤政殿淹了,大殿的御柱搞不好还要撞死几个御史。
姜穗宁冷静下来,也知道自己实在是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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