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富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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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佩芸又赖在韩家住了三天,韩邦忍无可忍,终于下了最后通牒,让她赶快回孙家。
韩佩芸还想找韩延青哭诉求情,可韩延青竟然找到了她偷走平哥儿那日,在街上见过她的人证。
好几个人都准确形容出了韩佩芸那日的衣着打扮,并亲眼看着她抱着孩子东走西拐,最后在百雨金附近失去了踪影。
这下韩佩芸彻底没有狡辩的机会了。
“大姐,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
韩延青心底最后一丝姐弟情分,都被她自己作没了。
“以后不要再回来,也不要再想着见我,更不要打着我的旗号,在外面收干股、放印子钱。”
韩佩芸听到最后,整个人脸色都变了,“你连这个都知道了?”
韩延青神情冷漠,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人家找到我头上,说我既然收了孝敬,就该帮他办事。”
韩佩芸心里越来越慌,她爬过去扯着他的裤脚,“三郎,三郎你听我说,我也是没办法。你姐夫不如你出息,我婆婆又死死把着公中账目,我想给绍文绍武买点东西都要看她眼色……我就你这么一个弟弟,我不指望你还能指望谁啊?”
韩延青没有丝毫动容,弯下腰,缓慢而坚定地推开她的手。
“大姐,你不该动平哥儿的。”
这是他的底线。
“来人,送孙夫人出门。”
这是韩延青对韩佩芸说的最后一句话。
“三郎,三郎!”
韩佩芸被强硬地送出韩家,眼睁睁看着那扇大门在眼前合拢。
她扑上去拼了命地敲,直到双手都红肿发疼,大门也再没有打开过。
韩佩芸一屁股坐在地上,绝望大哭。
她失魂落魄地回到孙家。
丈夫见到她满脸缠着绷带的模样,吓了个半死,转身就去了姨娘房里,连句安慰都没有。
韩佩芸害怕自己脸上的伤口长不好,每天都按时吃药抹药,可是伤口不但没有愈合,反而还不断恶化,发脓腐烂,连带着她的卧房里都长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腥臭味。
她开始变得疑神疑鬼,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状若疯癫。
她婆婆派人给韩家送了几次消息,可是韩家迟迟没有人上门,甚至连个回音都没有。
孙家上下这才明白,韩佩芸不知怎么得罪了娘家,连生病都没人管了。
丈夫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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