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卡住了。
“桃桃呢?”
曾妈下意识作答,“小,小姐吃完晚饭,就上楼去了”
男人沉着一张俊脸,没有再开腔,迈着长腿径直上了楼梯。
颀长的身影消失在楼梯之上,曾妈拍了拍胸口,念了声阿弥陀佛。
是小姐又调皮捣蛋,做了什么事情,惹少爷生气了吗?
女孩闺房的门敞开着,轻纱窗帘摆动,房间里空无一人。
二楼的其他房间里也没有人。
司绍廷拧着眉毛,推开自己的卧室,一进门,便听见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紧接着,水声骤歇。还不待他有所反应,浴室的门打开,一道裹着浴巾的窈窕身影裹挟着水汽,
哼着歌,步伐轻盈的走了出来。
“我想化作那流星,瞬间划入你眼睛啊!”
姬桃似是吓了一跳,捂着胸口的浴巾,看着长身如玉,立在门口的男人,“小叔叔肘空气中的水汽裹挟着沐浴露的香气,直扑向鼻息间。她显然是刚沐浴完,连擦都没有擦,半湿的长发尚在滴着水,随便的裹了条浴巾就出来了。
白色的浴巾围得松松垮垮,只堪堪从胸口遮挡到大腿,露出大片的肌肤,以及浴巾下俏生生的细而长的腿。
白皙的肌肤被热气熏蒸得泛着一层绯粉,水珠在灯光下剔透晶亮。司绍廷的眸光不由自主的追随着一颗水珠,沿着修长的脖颈滑落,淌过纤细的锁骨,擦过锁骨下方凹陷处的那颗小痣。
坠入浴巾下方雪白的起伏之中。
不论是万人瞩目的舞台,还是重大比赛的评委面前,姬桃从来没有像眼下这样紧张过。
属于男人的卧室没有太多装饰,风格简洁优雅,一如房间的主人。偌大的空间安静得仿佛只能听见她自己的心跳声,整个人就这样暴露在他的目光之下,她抓着浴巾的手指不由自主的收紧,洗澡时被蒸腾得嫣红的脸颊更加血红欲滴。
姬桃舔了舔发干的唇,好半晌,才总算想起来自己提前编好的说辞:
“我那个,我的浴室里有一只好大的蜘蛛,我,我害怕,不敢进去,所以才到你这边来洗的.
"
那天李淞夏出的馊主意,下药强上什么的…她觉得,还是有点过于激进了。
虽然司绍廷对她向来很宽容,乃至于可以算得上是纵容,可是真要是干了那样糟糕的事情后果很难预料。
她知道他到了该考虑婚姻大事的年纪了,或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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