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凭什么好东西又给了那个没爹没娘的小贱人,到底谁才是孟府的嫡娘子。”
孟令臻小脸都皱了起来,岑氏揽着她,安抚:“哎呀行了行了,不过是两件衣裳罢了,那是你兄长走的私库给她添置的,阿娘能说什么。”
“兄长偏心。”孟令臻委屈的要命,究竟谁才是她嫡亲的妹妹。
“少说几句,平素你兄长也没少了你的份儿,你若有宁丫头那张巧嘴,哄的你兄长服服帖帖的,还有宁丫头张扬的份儿?”岑氏劝道。
孟令臻闻言蔫巴了,兄长太可怕了,成日板着脸,比父亲还可怕,还老喜欢过问她的课业,答不出来便挨手心板,孟令臻见了他宛如鹌鹑一般。
“待及笄后,便要给她相看人家了,嫁出去了就好了,待你及笄时娘定办的比宁丫头这更盛大。”岑氏拍了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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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争执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月,还有几日便是宁离的及笄礼。
孟岁檀没有向以往般来哄她,也没有叫人送些小玩意儿来,宁离不禁有些发慌,阿兄莫不是真的生她的气了?
她惴惴不安的去寻了孟岁璟,想问他该如何是好。
孟岁璟嗤笑:“我都说了兄长不会允的,你这叫偷鸡不成,蚀把米,兄长生气了罢。”
“现在说风凉话有什么意义,你就说该怎么求阿兄原谅啊。”宁离这几日明里暗里叫阿喜去打听,结果孟岁檀根本没在家。
“拿出诚心来,兄长这般宠你,投其所好送个小礼什么的,兄长一高兴,便不会同你计较了。”孟岁璟给她出主意。
宁离思绪却跑远了,高兴?若她……
“我晓得了,谢谢你,次兄。”宁离忙不迭的提着裙子又跑走了。
“真是说风就是雨,也不晓得讨我开心开心。”,孟岁璟有些酸道。
很快便到了宁离的及笄礼,孟府主厅前来观礼的人实在不少,有孟岁檀的同僚,有孟祭酒的门生学子,还有旁系亲戚,瞧着这排场不免嘀咕,“不过是个义女,孟祭酒还真是看重。”
“听闻那女郎的父亲也不过是一普通人,今朝用命攀上了富贵前程,女郎也麻雀变了凤凰。”
宁离不知外面的闲言碎语,只是乖巧地跪坐,她一袭烟紫海棠罗裙,面容丽色惊人,小小年纪便可窥得绝色之姿。
岑氏垂眸高声吟:“令月吉日,始加元服。弃尔幼志,顺尔成德。寿考维祺,介尔景福。”(注),随即取了一支青玉簪为宁离绾起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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