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明脸色一沉,对着胡忠信说道:“给他松松筋骨。”
“是。”
胡忠信将两只手掌交叉在一起,手掌处顿时传出一阵噼里啪啦的骨爆声,下一刻,他握掌成拳,一拳头就打在了马景才的腹部处。
“呕!”
马景才只觉得自己的肚子被石碾狠狠地砸了一下,胃里的黄疸水都被砸出来了,吐了一地。
胡忠信显然没有尽兴,他抡起硕大的拳头,还想再来几拳,但是马景才没有给他机会。
“我说,我说。”
马景才真的扛不住那砂锅般的拳头了,再来一拳他身体都要散架了:“这是我从朋来宾馆偷来的。”
“把有关于这个男人的情况详细地说一遍,一点都不能遗漏,否则我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林天明眼睛一眯,寒光爆闪。
“听清楚了没有?”胡忠信一把揪住马景才得后脖颈,提小鸡一样地将马景才提了一下,咬牙切齿地道。
“听清楚了,听清楚了。”马景才胆战心惊地连连点头,将事情的原委详细地说了一遍。
原来那天晚上马景才从废弃的城隍庙出来,天都已经快亮了,两手空空的他正准备回花寡妇家睡觉的时候,忽然看到一个穿着考究,手里提着一个皮箱,肩上还背着一个包袱的人站在绣花巷15号的不远处在观察着什么。
敏锐的直觉告诉马景才,此人绝对是个肥羊,他正在为被人截胡了金条而懊恼,现在来了一个肥羊自然不能放过。
当即,马景才便偷偷跟上了那个穿着考究的男人。
穿着考究的男人很谨慎,有好几次马景才都差点被发现,不过最终凭借他的急中生智给圆了过去。
就这样,马景才一直跟着那个男人来到了朋来宾馆。
朋来宾馆马景才很熟悉,在没有被通缉之前,他在这里有一个常年的包房,本来他是不敢进去的,怕被里面的服务员认出来,然后去举报,毕竟举报他可是能得到一百法币的奖励。
但是巧的是,宾馆内的那个服务员竟然回江阴老家去了,现在这个服务员是来顶班的,根本不认得马景才。
就这样,马景才大大方方地进入了他之前的那个包房,而那个被他视为肥羊的男人就住在他隔壁的房间。
马景才的这个常年包房他是做了手脚的,那就在他在两边墙壁不显眼的地方凿了墙洞,因为他的这个房间是在走廊中间的位置,凿洞之后是可以窥探到两边房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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