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风华绝代她有过耳闻,可百闻不如一见,对着那样一张冷峻的脸,她想生气,也气不起来啊……
一开始,她还忧心,该如何拒绝国公府的热情。
如今,她只想着,什么时候才能与秦家哥哥订婚呀!
从惠心堂出来,秦焕紧皱的眉头便没松开过。
回到心远堂,谢言慎已在他书房的椅子上坐了半炷香时间了。
见他回来,谢言慎嘴角噙着个笑,“那玉姿郡主生得何种模样?”
秦焕撩起眼皮看他一眼,“你喜欢?”
谢言慎笑道,“我已有了家室,自是对夫人情有独钟,对外头的女子不感兴趣,不过关心关心你罢了。”
秦焕心底烦躁得厉害,“我对她,没兴趣。”
谢言慎眉梢微挑,倒也不意外。
毕竟秦焕心中还藏着一个表妹元晚音,寻常女子自是看不上眼的。
“元姑娘还没下落?”
秦焕声线清冷,“快了。”
谢言慎笑道,“那就好,今儿我来也没别的大事儿,在家中闲得无聊,来寻你手谈几局。”
秦焕凝眉,“闲得无聊?”
谢言慎叹口气,“母亲还未松口让栗儿回侯府。”
秦焕皱了皱眉,不明白傅氏为何如此针对沈栗。
那丫头乖顺得仿佛一条小狗似的,如何还能惹傅氏不喜?
不过到底是侯府女眷家事,他也不便过问,便抿了抿唇没开口。
谢言慎道,“你今儿不必陪玉姿郡主?”
秦焕冷呵,“陪她,不如陪你。”
谢言慎嘴角微勾,“那就好,秦兄果然对我情深义重。”
秦焕让路远将棋盘搬出来,放在庭院内的亭子里,又叫人准备好炭火,红泥小火炉和一壶清酒,谢言慎身子不好的事儿,只有他最清楚,因而又命人准备了帷帐,用以挡风。
二人在亭中隔着白玉棋盘对坐,谢言慎拢着手炉,慢悠悠打量起他这死气沉沉的院子。
来来往往的下人只有男人,皆身着深色服饰,如他们的主子一样,冷冰冰的,连个身穿鲜艳衣裙的丫鬟都没有,院子里种着一大片青葱的竹林,一点儿旁的颜色的花儿都瞧不见,屋舍窗棂庭院,没有半点儿活人气儿,当真跟个阎罗殿似的,黑压压一片。
“看来,你是得早些娶个妻子,为你这冷凄凄的院子添些喜气。”
庭院内只有簌簌的落雪声,秦焕神情依旧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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