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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珠和三师兄也伤得不轻,甚至需要休养几日才行。
“西蒙郡主不止如此,她原本还要砍掉小壮的胳膊威胁你,这个女人手段残忍,绝非善类。”
谢婉如回想起今天的经历,无比庆幸她今日去找了三师兄。
“但是以后你能不能,就是……稍微注意一些自己的安全,今日你也险些受伤。”
沈从安不知道怎么组织这一段语言,囫囵吞枣的就给说出了口。
“沈从安,你不会武功,这种情况你会选择视而不见吗?你不会的,那你为什么觉得我就会呢?我也不会的。就算再来一次,我也会立马营救小壮,我以前还真没发现你是这般扭扭捏捏之人。”
说完,谢婉如就去看冬珠他们了。
只要沈从安一说这些话,他就生气。
霍神医默默看戏,替沈从安默哀了三个数,谢婉如什么性子?皮起来九头牛都拉不回,谁的话都不会听的那种。
沈从安叹息一声,他也不想让谢婉如烦她,可是……他就是担心她,但是又不知道怎么让她听进去自己的劝告。
这一次交手是凶险的,但是谢婉如等人也算是占了上风。
此刻的楼府。
那白衣天黑透了以后才敢摸进楼家,他一身的伤需要处理。
“你怎么伤成这样?”
楼太傅一把年纪,吓得不轻,立马让人来为他包扎。
“快来人!来人!”
“我没事,死不了。但是……我的脸被那个女人看到了,护城司的人似乎跟她很熟悉。”
白衣的气息有些不稳,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您说护城司?如今的护城司是谢家人。”
楼太傅奉上一杯热水。
那人接过,一饮而尽“嗯,所以我怀疑今日袭击我的人是谢婉如,除了她,还有哪个女子跟谢家人最熟悉?呵呵。”
“咳咳……”
他咳嗽了几声,吐出一口鲜血,险些晕过去。
楼太傅心里发颤,让人立马救治。
他身上有好几处刀伤,内伤也是有的,见他这样子,楼太傅都不敢把赔偿的那批货丢了的事告诉他。
他们现在只能想别的办法稳住北蛮,否则以后想要对方配合自己,可就不容易了。
缺银子的他们,目送来钱最快的渠道只能是配合西蒙,从中抽利。
大夫来了颤着手为那白衣敷药包扎,他坐得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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