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王殿下的失踪……”
陆鹤鸣的声音响彻在破败的房屋中:“根本不是意外!而是一场蓄谋已久的阴谋!”
“掳走越王殿下的,就是这个在判词里本该要被杀害的张成墨!贼人没有亲自动手,他连不在场证明都考虑到了,这样看来,李尚书的审问,恐怕不会太顺利。”
…………
破旧的房屋四面漏风,东风吹动外面的树叶,沙沙作响。
房遗直听着陆鹤鸣的话,饶是他已然有了心理准备,可内心也忍不住的掀起滔天波澜。
内心的情绪起伏,比外面那被风吹动的树叶还要猛烈。
“竟真的是专门为算计越王殿下设下的诡计!”
“他连不在场证明都考虑到了!”
他眼眸神色不断闪烁,大脑疯狂转动:“会是谁?谁竟如此胆大包天?”
“前隋逆贼?还是其他叛军势力?”
大唐从被李渊创建开始,到现在贞观四年,基本上没有过完全和平的时期。
不是在打仗,就是在打仗的路上。
即便隋朝覆灭,也还有很多割据势力,有突厥这样的大敌,所以对李唐皇室有仇恨的人不少。
陆鹤鸣摇了摇头:“线索不足,没法确定。”
见陆鹤鸣这样说,房遗直也只得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陆校尉,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他问道。
陆鹤鸣一边环顾着破败的房间,想了想,一边道:“不知越王殿下昨日出行,是心血来潮,还是固定的习惯?”
房遗直道:“陛下很看重越王殿下,给他安排了很多老师教导,每个月只有这么几天休息的时间。”
“也就是说……算是固定习惯了?”
“没错。”
陆鹤鸣指尖划过满是灰尘的床榻,道:“既然出行时间能够确定,那有心谋划,也就不算难事了。”
说着,他忽然转过身看向房遗直,道:“你之前说,越王殿下去到西市时,正好遇到两个商贩为了抢顾客大打出手,造成了周围的混乱?”
房遗直愣愣点头:“没错,你是怀疑商贩?但我们已经对商贩调查过了……”
“不是商贩!”
未等房遗直说完,陆鹤鸣就打断了他:“是顾客!”
“顾客?”房遗直一怔,继而迅速意识到了什么,连忙道:“你是说,是客人,故意引起他们的争抢,引发的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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