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山下找到的你母亲王氏,那她的尸骨可还在?”
刘全低声道:“那,那自然是已经埋了。”
“如今拂冬已经承认是受人指使做的伪证,你还觉得是本宫杀了你母亲吗?”
“这......”刘全咬了咬牙,“就是你,你的帕子就是证据,定是你记恨于她,所以才命人杀害了她!”
“你说这话不觉得矛盾吗?既是本宫命旁人杀的她,那本宫的手帕又为何会出现在荒郊野外?总不会是有人偷偷拿了故意放在那儿的吧!”
“或许,或许是她知道你要杀她,所以才趁你不注意拿了你的手帕,若她真遇害了,这手帕也可作为指证你的证据。”
陆玥菱嗤笑,“你口口声声说,本宫是因为记恨她,所以才杀她,既然如此,那本宫就让你好好听听,本宫为何要记恨于她?敛秋!”
“奴婢在。”
“把人带进来!”
“是。”敛秋走出去,没一会就押着一名老妇走了进来。
陈氏一见那老妇,吓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结果被陆元文一瞪,又立马直起腰跪好。
刘全转过头看过去,瞳孔瞬间放大:“娘!”
王婆子跪到地上,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忍不住摇了摇头,“全儿,你糊涂啊!”
严振清了清嗓子,云嘉玉立刻问:“堂下所跪何人?”
王婆子磕头道:“老奴便是刘全的亲娘,刘王氏,也是夫人派去伺候大小姐的王婆子。”
“原来你并没有死!”云嘉玉看了一眼陆玥菱,“这么说来,刘全的状告根本就不属实,因为太子妃根本就没有杀害王婆子。”
陆玥菱瞥他一眼,仿佛是在说,他刚刚所言,都是废话。
若是换做从前的陆玥菱,面对今日这样的场景,恐怕早就向他求助了。
可现在的陆玥菱,分明是早有准备,运筹帷幄!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变得跟从前越来越不一样了呢?
云嘉玉想不通,心底却思绪翻涌。
“王婆子,你儿子总说本宫记恨于你,你倒是说说本宫为何要记恨于你?”陆玥菱不紧不慢地开口问道。
“回娘娘,是老奴对不住您,上次生辰宴上,是夫人叫老奴陷害您,说您要推柳小姐下水,还安排了两个侄儿作证,想要污蔑您的名声,你要记恨老奴那也是应该的。”
王婆子回头看了陈氏一眼,眼神颤了颤:“可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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