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掌柜,这俗话说得好,马无夜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富!”
“既然这个姓孔的山西人这么有钱,咱们何必不宰他一回!”
“毕竟咱们这江西离着他们山西这么远,而且在咱们清屏县的地界,可不就是你说了算?!”
听到这话,孙天成冷笑一声:
“此人靠着黑矿,赚了不少银子,光是劫了他带着的这点银子,也就是些毛毛雨!”
“此人找我跟朝中的官员搭线,想必是在山西还有不少的财力,这种人,劫杀掉了,也就几百万两银子而已,倘若是放长线钓大鱼,那到时候可就是上千万两银子的事情了!”
何晏清听到这话,眉头一挑:
“那孙掌柜你的意思是?”
孙天成放下手中的茶碗。
“你唱红脸,我唱白脸,你差人把这人给劫了,手下全部杀光,银子你也全部带走,到时候咱们五五分!”
“最后只留下这姓孔的一个人,我再出面,到时候给他一点盘缠,差人送他到山西!”
“到时候,要多少银子,就有多少银子!”
何晏清一听孙天成的谋划,不由得喜不自禁起来。
这一口气赚几百万两银子,这要是放在以前,他可是想都不敢想。
商量好后,何晏清便心满意足离开。
五日之后,杜阳急匆匆进屋,随后将门给紧紧关上。
“陛下,查清楚了,这有人市的地方还真不少,有在苏州,有在应天府,还有两广,分布十分广泛,但全都是孙天成手里的生意!”
“至于牙人,也全都是孙天成的人,几乎整个东南人口买卖的生意,都是这孙天成在做。”
听到这些,待了几天,苦闷异常的朱由检顿时两眼放光了起来。
正要说话,杜阳便又拿出一封密信。
“陛下,这封密信,是安插在孙天成府上的暗谍悄悄送来的,信上说,之前清屏县县令来了孙天成府上一趟,密谋要加害陛下!”
“大致意思,就是县衙那边暗中派人劫杀陛下,抢夺走财物,而后孙天成便出面解救陛下,然后送陛下回山西,进而卖陛下一个人情!”
听到这里,就连朱由检自己都觉得这何晏清和孙天成二人实在太过心黑。
而且这几天待在清屏县,朱由检看到的底层百姓,全都过着吃不饱穿不暖的日子,而且街上很少看见有孩童,原因也就不言而喻。
“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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