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抑郁多日的心情,稍稍好了些。
以前他跟在李跃和崔延瑞的身后,想吃江一鸣做的菜都吃不到,现在他主动请他吃。
想起去年真是恍如隔世。
大吉不是话多的人,大口扒完饭吃饱了,就拎着两个食盒骑马离开。
送走大吉,江一鸣和赵家宝坐在院子里喝茶。
赵家宝肯定是遇到事了,但他不主动说,江一鸣也不主动问。
闲聊了一会,赵家宝终是没忍住开了口,“过完年李秀才动用人脉,打压我家的生意,以前合作的老主顾都不合作了。
前段时间我家的布不知哪里出了问题,穿在身上居然全身发痒,织布和染色的工序明明和以前一样,想不通怎么会突然出问题?”
赵家宝这语气,分明只是想找个人倾诉,并非想让江一鸣帮他什么。
江一鸣觉得自己刚才有点小人之心了,还以为赵家宝想让他找宋府或傅夫子出面呢。
“不过昨天听说李跃突然得了怪病,脸上手上都长疮流脓,腿也被人打断了,真是天理昭昭报应不爽,现在李秀才的学生很多都要求退学,不敢去他的私塾念书了,怕被传染了怪病。”
“李秀才已经失势,那些看他的面子打压赵家的人也不敢猖狂了,我赵家也不是吃素的,要不是今年我爹重病一场,也不会让他们抓住机会打压。
都是生意人,如果能把赵家踩下去,他们就能起来,平日里关系再好也白搭,关键时刻都想踩着你上位。”
短短几个月,经历了生死,又经历了人情冷暖,赵家宝仿佛一夜之间长大了,看透了很多,也稳重了很多。
江一鸣从头到尾没有打断,仔细的听他说完,这才开口。
“既然以前赵家的布匹没事,没道理现在就有问题了,你可有让人检查过染料,既然你家的布是自家作坊染的,可以检查一下染料。
我也是猜测,你让人检查过布匹,布匹上没有被人抹药之类的,不如去作坊看看,看染料里面是否混进了什么。”
赵家宝最近的麻烦接踵而来,搞得他头晕脑涨。
主要他是第一次主持大局,他爹年后病得很重,下不来床,话也说不清楚,生意上和家里的事都要靠赵家宝自己拿主意。
很多事情便想不到,此时江一鸣点出来,他犹如醍醐灌顶,“是啊,我应该让人去检查一下染料,染料最有可能被人动手脚,江一鸣谢谢你……我得马上回去处理,先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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