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才,这几个老熟人我帮你找来了,这些年你都做了什么,他们比谁都清楚。”
李秀才眼神闪躲,“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也不认识这几个人,你们人多势众,欺负我人少,我有理也说不清,等我回去带族人过来,再和尔等讨公道。”
李秀才见情况不妙,放了句狠话,就要溜。
何超揪住他的领子,不让他走,“想走没那么容易,今天必须把话说明白,否则哪也别想去,读书人的名声岂容你随意诋毁。”
“我说的都是事实,你松手,人多就可以倒打一耙是吧,有没有王法了?”李秀才慌了,争于脱身,再不走什么老底都要被揭开了。
江一鸣也不跪了,冷笑着起身,“我最是厚道,不像你随意诬陷别人,让这几个闲汉说一说李秀才都做过什么吧。”
那几个闲汉,半个月前先是被何超找到揍了一顿。
接着用钱收买他们,让他们到县城候着,等李秀才上门找茬时,站出来揭发他做过的丑事。
“李秀才每年都会雇我们去周边的村子做宣传,骗那些泥腿子把孩子送到他的私塾去念书,其实他不怎么会教书,教了那么多年书,也没教出一个秀才。”其中一个闲汉道。
“而且他看不起穷学生,纵容有钱的学生欺负穷学生,为了钱什么品行恶劣的学生都收,他儿子还和镇上的小寡妇有一腿,以前江小郎在李秀才那里念书,也经常被欺负。”
这些闲汉背刺起李秀才来毫无心理负担,他们本就是拿钱办事,反正现在李秀才的私塾都没人敢去了,以后也不会雇他们了。
李秀才那里是赚不到钱了。
虽然何超打了他们一顿,但事后又给了他们银子,他们又打不过那个何超,只能按他说的办。
闲汉把李秀才父子的老底全揭了,“李秀才做人不厚道,他自己得罪人害得儿子得怪病,就把错都推到别人身上,他这人心眼比针尖还小。”
除了几个闲汉,江一鸣还找了李秀才教过的两个穷学生。
江一鸣对他们印象深刻,因为他们是除了原主外,在李秀才那里受欺负最严重的另外两个。
本来家里就穷,交束脩都掏空了家底,还要被学堂的人逼着交保护费。
史剑仁和步耀连是最恶劣的两个,经常打骂他们。
这两个学生只有十三四岁,在李秀才那读了半年就想不读了,却被那几个混子学生威胁不准退学,否则就打死他们。
把他们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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