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一国之相,怎可如此放纵!…”
苏阎听着,头垂得更低了。
宁宣不耐烦听下去,挥了挥手,“苏相,你可知错?”
苏阎跪了,“微臣知错,决不再犯。”
宁宣都有些憋着笑,“起来吧,罚你十天俸禄,以儆效尤。”
苏阎倒也不心疼这俸禄,他一天的俸禄够他花一个月绰绰有余。
那些甚是费钱的祭祖,他更没这需求,孤儿出身。
其他大臣被弹劾的真真假假,有些轻飘飘的不值一提,有些却是确有其事,一弹劾一个陛下勃然大怒。
苏阎便明白了,这是宁宣指使的。
伴着一声退朝,苏阎被叫到了御书房。
宁宣今日心情不错,上前拍了拍他的肩,“改日爱卿一定要让朕看看,你是怎么放纵跳下马车的。”
苏阎笑笑,当即双腿跳了一下,“陛下,微臣就是收到了信,一时高兴,失了规矩。陛下勿怪。”
宁宣笑笑,“瞧你,朕才不怪。”
苏阎拿出折子递给他,“陛下,扬州发运使王宜春递了折子。”
宁宣细细看了,冷嗤一声,“要不是朕年前组建了自己的眼耳,当真要被这群蠹虫给骗了!”
他很想直接用欺君之罪治罪,但这样,他的眼耳可能就会被拔除。
这更得不偿失,一时的真相大白,换来之后的暗无天日,绝不是他想看到的。
苏阎跪拜行礼,“陛下,臣欲去扬州查明此事,将王家的主要罪证带回宫。”
王和录虽在京城,王家许多子弟也在京做官,可主要钱财都是从扬州漕运来。
要想将王家被拔除,必须要前去扬州一趟,搜查出大量罪证,这样才能将王家一举捣破。
只要有罪证,陛下便能借此发作。
若是陛下无故,便是一时贬了王家,也只是轻飘飘的,根本伤不到根基,反而会打草惊蛇。
帝王心中,要顾及民心,但民心与帝王隔着密密麻麻的禁军,无法直接伤了帝王。
但臣子与帝王却离得极近,若帝王是暴君,群臣愤,终成惨祸。
处处皆是制衡罢了。
宁宣毫不犹豫就拒绝了,“不可,君子不立危墙,苏阎,你要明白,这皇宫缺不了你,盛平这离不了你。”
若是他出了个意外,盛平一人,围在她身边的臣子见不到苏阎,必然会心中打鼓。
情势危急,那时又将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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