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容得下各位。但只靠我,太慢了。”盛平两手背握,侃侃而谈。
这是她看了盼汣的信明白的,先选出一批想要去争的女子,不想做听话的人,想做说话人的。
再借助她们之口,在无尽个家宅后院种下一颗种子,一颗不安于后宅的种子。
让这种子随风飘起,伴着思想的觉醒,茁壮成长,成长出一个远甚如今的公平。
江舟雪刚行了礼,并没有起身。
她的心中波涛汹涌,她也到了议亲的年纪。
她并不反对成亲生子,可想到自己一生先是在自家后宅,后来又要在夫家后宅,头上始终顶着个天,便压得她喘不上气来。
在家从父,出嫁从夫。
为何要从?她苦读十余载,没有自己的一番见解么?
为何她手中便不能有绝对属于自己的财产?一定要仰人鼻息,从他人手里去拿?
便是嫁妆,犯了七出,便也是被夫家拿去。
凭什么?
回归到最初,她不过也就是想一生与书为伴,翰林院那茫茫藏书,怎么就容不下一个女子小小的身影了?
思绪翻腾不休,她听见自己的声音,“臣女必不辱命,多谢殿下让臣女进太学,能多看些书。”
盛平回身看她,笑着拍了拍她肩,“舟雪从不比你父亲或是你兄长差,翰林院很是适合你,别让这天等太久。”
说完她便转身走了。
这洪水滔天,本不该就只由她一人面对,确实如盼汣写的那句话。
你只管发光,自会照亮旁人,便会吸引来也想发光之人。
一萤微弱,众萤却足以驱散这黑。
自盛平公主走后,江舟雪便一直有些心神不定。
本平静的心湖,不休地波动。
回到家后,遇见了她父亲。
她行礼拜见,“父亲。”
江鸿纶点点头,“刚从太学回来?”
江舟雪点点头。
江鸿纶一挥衣袖,一手背在身后,“此事为父思前想后,还是觉得不妥。女子无才便是德,如今你考过太学,你将来夫家心里必不痛快。”
江舟雪垂着头,没说话。
若是在往日,她此时应该顺着父亲的话,回一句,全听父亲安排。
进太学是她去求的爷爷,爷爷考了她一番,觉得她能考过太学,也是给江家争光。
不过短短三日,父亲便耐不住,想要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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