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吧,纵是表面再和颜悦色,内里还是思考着权衡利弊。
苏阎真是个例外。
盛平顿了顿,看了叶盼汣好一阵,“我已经许久没被人如此干脆地拒绝了,盼汣姐令我清醒许多。”
叶盼汣笑着,慢悠悠地说道,“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殿下,难道只有皇家的人才活得最好?只有有权势的人才活得自在?殿下想想陛下。”
盛平没再说话。
叶盼汣也没在意,仍看着车外的京城。
她从未欠盛平什么,更只帮过盛平。
要说欠,她只欠苏阎许多。
便是公主,也是一个脑袋两个眼睛一张嘴,同样是人,她做不来一味捧着的姿态。
快到京畿处时,盛平才又开了口,“盼汣姐说得对,是盛平近来迷障了,盼汣姐莫要怪我。”
叶盼汣笑笑,“殿下能说出这番话,便甚好。”
盛平忍不住又往她身边贴近了些,“娘亲去世得早,我只是太喜欢盼汣姐了,便心急了。”
盼汣姐性子好,又聪明,又帮她指点迷津,言谈间令她格外舒服。
这怎么能让她不想把盼汣姐留在身边?
越是身处高位,越是高处不胜寒。
父皇真正信任的能有几人?
她已越发感到孤独。
叶盼汣握住她的手,“殿下,无论什么时候,双方什么地位,信任永远只有真心才能换来。”
不然这信任始终都是泡沫虚影,总有破碎的一天。
盛平郑重地点了点头,“好。”
马车一路到了主帐前,盛平扶着叶盼汣下了马车,又慢慢地挪着步子进了主帐。
主帐里全是浓烈的药味,苏阎靠在榻上,手上拿着书,正转过来看向这边。
不由眼里便染上了笑意。
“微臣参见殿下。”
盛平摆摆手,“苏大哥就免了这虚礼吧,盼汣姐才醒来便要来看你呢。”
叶盼汣原本笑着的一张脸,一听到这话,瞥了盛平一眼。
这小姑娘,怎的还爱做红娘了。
盛平扶着叶盼汣,坐到了苏阎的床榻边,“苏大哥,盼汣姐,你二人此行太辛苦,你们便好生休养,其它的事交给我和父皇吧。”
苏阎手还抬不起来,只能低了下头,“有劳殿下了。”
盛平看看苏阎,又看看叶盼汣,来回看了好几眼。
最后笑得灿烂,“盼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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