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所有人不禁竖起了耳朵,生怕听漏了一个字。
有一种预感浮现在了每个人的心头:这道声音的主人,就会是雍娥绝处逢生的关键!
寒夜雪地里,究竟是如何开出一朵冰原之花?
林之遥弹指一挥,玉蝶便飞向远方。轻轻叹口气,山河便为之动容。
“雍娥姑娘,你何时才能看看我呢?”
……
……
台上,程夏先是饮了口茶润喉,然后又不紧不慢地用折扇扇着风,哪怕他并不觉得热。此景这可把大家都看着急了,纷纷嚷嚷着催促道:
“程先生,别休息了,生产队的驴也不敢像你这么休息啊!”
“程先生,您才讲几个字啊?怎么就又喝茶了?别喝了别喝了,小心喝多了尿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兄弟你可真损!传下去,程先生尿急!”
“程先生尿频!”
“程先生肾虚!”
“……”
程夏一阵无语凝噎,他低头看了看眼前空空如也的茶杯,心道也不至于如此夸张吧?今天事这么多,他多休息一会儿怎么了?生命在于躺平!
但是台下关于他尿急尿频肾虚的笑闹声越来越大,而且此话若是传出去,恐怕就要变成真的了,于是程夏不得不扶额开讲。内心已经把带节奏的人阉了千百二十遍:让你毁谤,让你毁谤,让你毁谤!
程夏:他毁谤我啊!
只是再毁谤也没有用,更何况自己确实讲的有些慢了,程夏瞧着今日讲完雍娥也就该收工,于是轻轻咳上两声,继续说道:
“十岁的雍娥一个人孤苦伶仃地躺在冰冷的雪地里。这是怎么了。她是被这个世界抛弃了吗?”
“家中横生变故,父亲失踪了,目前带她回村。母亲被她守护的村民们烧死,而她如今又被放逐。”
“她究竟做错了什么?”
二楼雅间,游阑听到这里再止不住眼泪。该死的,小程夏的评书怎么那么催泪?
她明明不是那么容易哭的人,可是程夏所说的情节,无一不是在用针扎向她内心深处最柔软最脆弱的地方,痛!
“你什么也没做错!”游阑心道,“雍娥姑娘,天地不公,那我们就斩出第三条路吧!”她眸子里闪烁着坚定的信念,引得独孤晴容不自觉地向她看去。
二人的目光短兵相接,又很快移开,但对彼此的敌意似乎不再若曾经那般的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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