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赌债消失很多年了。
要想查到杜石牛的行踪也一点也不容易，但是现在杜寒雪的事业处于巅峰时期，说不定杜石牛会看见节目认出来自己女儿，知道她现在已经飞黄腾达，所以想出了绑架勒索这一招。
顺着这个思路秦晏礼连同警察一起调查。
幸运的是，警方在两小时后就锁定杜石牛的位置，他现在每天都待在一个破旧的荒废小屋里。
平时有钱了就会去买点儿酒，打打麻将，没钱的时候就浑浑噩噩地把自己灌醉，倒在屋子里。
屋子就是农村的土房，等警察进去调查的时候，看着满屋子垃圾根本没有下脚的地方。
屋子里更是臭味熏天，看着房间内蚊蝇弥漫，警察也觉得这样的生活环境简直太过于糟糕。
“你就是杜石牛？我是市警察署的警察，希望你可以配合我们调查。”
警察首当其冲地亮出了自己的证件。
杜石牛只是躺在土炕上迷迷糊糊的挑开了眼皮，浑身酒气地问道：“警察？找我什么事？”
“你的女儿杜寒雪在两天前失踪了，不知道你有没有见过她？”
警察被整个屋子的臭味儿熏得有些头疼，但为了完成工作还得继续坚持下去。
“杜寒雪？不知道！”
杜石牛直接回绝的果断，“她就是个贱人，我才没有这个女儿，特么的跟她那娘们一个死样，老子……”
杜石牛咒骂声不断，全然看不出杜石牛就是杜寒雪的亲生父亲。
警方和秦晏礼见杜石牛是这副态度，对杜寒雪失踪的事情也全然不关心。
等查看了杜石牛家的情况也笃定他这些时间根本没有出过房门，所以绑架杜寒雪也根本不可能。
于是警察便简单地交代了几句带着人离开了。
可是等到了晚上，秦晏礼却反反复复接到一串陌生的来电。
起初秦晏礼并没有太在意，因为这个号码是工作账号泄露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多打几次就让秦晏礼就觉得有些烦了。
可等到秦晏礼接起电话，那头传来的却是杜石牛的声音。
“什么事？”秦晏礼声音平淡。
他不信一个醉醺醺的醉汉能给自己提供什么有用的线索。
“你就是杜寒雪她老板是吧。”
电话那头，杜石牛像是醒了酒，但是语气依旧嚣张。
“什么事。”秦晏礼不愿回答，只是将刚才的问题再次重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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