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这么紧张。”
柏夫人:“你来看他?我怎么不知道你竟然还是一个心地善良的人。”
话中夹着嘲讽。
谢时瑾跟听不出来一样,神色不动,“柏夫人说错了,好歹我也顶着他的身份活了这么久,感情自然也会慢慢地培养出来。”
柏夫人一直以来都将谢时瑾顶替他儿子的事看作是心头一根刺,听到这话,气得胸口疼,她怒视着谢时瑾:“你——”
谢时瑾对着柏夫人点了点头后,马上就要越过柏夫人进去,柏夫人见状就像上去拦着人。
沈卿野快走几步挡在了柏夫人的面前,笑容一如既往,“好了柏夫人,您不用担心,时瑾一向有分寸,而且……柏夫人,医生现在还没上飞机呢。”
前半句还算是安慰,后半句则是有了丝威胁的意味在。
柏夫人脸色变了又变,最后还是顿住了脚步,紧紧抿着唇,看着谢时瑾和沈卿野往里面走。
旁边的管家见状,想要过去给柏夫人打开车门,却见柏夫人脚步不稳,眼见着就要倒下来,他赶忙伸手扶住:“夫人……”
柏夫人神色悲戚。
“你说,我怎么就遇上了这些事!”
她哑声,“你说,我儿子……真的还能醒来吗?”
管家低眸,不敢多说,只道:“夫人不要担心,吉人自有天相。”
……
谢时瑾轻轻推开了病房的门。
里面一张病床,还有七七八八的管子,围绕着病床上躺着的年轻男人,下午的阳光从窗外洒进来,将床上的男人完全地罩住。
沈卿野同样走了进来,然后将门给关上。
过来低声说了句:“监控已经关了。”
这句话虽然是说给谢时瑾听的,但是回荡在空旷的病房中。
谢时瑾微微颔首,然后缓缓地走到了病床前,目光落在病床上的人身上。
男人长年关在这里,皮肤透着不健康的苍白,血管在下面隐隐可见,五官俊美,眉眼间与谢时瑾有三分相似。
谢时瑾垂首,声音冷淡:“下午好。”
本来如同植物人一般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男人忽而眼睫轻颤,眼皮下的眼珠微微转动了一下,随后,在谢时瑾和沈卿野的注视下,他一点点地睁开了眼睛。
和谢时瑾正好对视上。
他出了声,很干哑,像是许久没有开口说过话一样——
“谢时瑾,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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