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的,被她打被她骂,却不罚那婆子,这么轻轻揭过,也太便宜她了。”翕砚嘟嘟囔囔,声音很小,但是大家都听见了。
孟秋蝉顿时气就上来,不过区区一个丫鬟,也敢在她面前插嘴。
“真是没规矩,主子们说话,有你插嘴的份儿?卫妹妹也太骄纵你们了。”除了面对谢怀则,孟秋蝉自持自己世子夫人的身份,对上谁都是不憷的。
翕砚吓的哆哆嗦嗦,还往后退了一步,显然是想到红砚的惨状。
“这丫头才跟了卫婵多久,不过几天,你若说主子纵她,干脆直接点名道姓,骂我便是了,何必这么阴阳怪气。”谢怀则冷哼一声。
孟秋蝉有些恼:“夫君这样不给妾身脸面,妾身难道连管束一个小丫鬟也不能了吗?”
“我给你脸面,你便连我身边的人都不放过,还要我给你脸面?难道非要我说,你是如何进门的?”
孟秋蝉耳边宛如被锣鼓震天,即刻便清醒过来,看了一圈内室,这里可不仅仅有她的人,谢怀则身边的小厮,卫婵身边的丫鬟婆子可都在这,在深宅大院生活,谁不是人精,听了这话,这些奴婢们脸上神色不一,私底下如何猜测可就不知道了。
万一在背后猜测她用了什么手段,她的威信会大大降低。
孟秋蝉笑的很勉强:“妾身是三书六礼,正式下聘娶进门的大娘子。”
谢怀则也笑了一下,却意味深长,下聘是下了,三书六礼可没有,连聘雁都没有,跟买妾的手续差的,也不过就是让她从正门进了谢府,深究起来,她这个世子夫人,流程并不正规。
“世子要罚,总要告诉妾身,要如何罚吧。”孟秋蝉退了一步,如今她尚自保不能,只能把孙嬷嬷推出去受罚,才能平息谢怀则的怒气。
孟秋蝉恼怒的很,她的确跟奶娘抱怨过,谢怀则对卫婵恩宠太过,居然连价值连城的鲛珠都给她戴,太奢靡了,也不知成了谢怀则的夫人,他又会如何娇宠。
从前只是羡慕,还有些隐秘的嫉妒和不屑,只觉得卫婵就算有鲛珠,那也是妾,不是正妻,可自己嫁给谢怀则后,却看着离正院更近的关雎院,看卫婵的丫鬟,甚至看卫婵,都觉得不顺眼,一个妾都能戴鲛珠,她这个正室夫人却没有,心中不平衡,自然会有诸多抱怨。
可她绝没有让奶娘这么大张旗鼓的欺辱她,现在闹得,谢怀则摆明了要给卫婵找回场子,任是她如何说好话也不能,为今之计只有弃车保帅。
孙嬷嬷已经听出小主人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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