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许多不说,他还曾派刺客暗杀她的父皇,女皇对他只是利用。
但如今,话从这几位郡王公子们的口中说出来,就增加了可信度。
修宁川停在殿门口。
他新换上的月白广袖袍被宫灯映成了昏黄之色。
殿外并没有宫人,因此殿内也无人知道,他已在门外。
殿中的欢声笑语还在继续,他们在议论西缙王与女皇的情谊,却一直未听见宸昭女皇的话音。
她没有反驳。
修宁川手中麈尾的玉柄出现裂痕。
是啊。
尔虞我诈的利用之下,也难免也会有隐藏的真心。
然,不止是西缙王。
修宁川拧起眉,女皇心中到底有多少人。
每每这几位来宫中,女皇总会将宫人们屏退,不许人侍候,宫中也传出过些风言风语。
但修宁川入宫后,御下甚严,当众处置了十多个多嘴的太监后,宫内无人再敢说这些捕风捉影的事情。
而且,在他惩治内廷后,宸昭女皇的举止也跟着收敛了许多,再没有入夜时分召见过他们。
可这次,女皇不仅单方面与他冷战,还将尉迟听南和赵云淮召进宫来。
修宁川的心凉了又凉。
紫极殿中。
赵云淮接着道:“听南这话有道理,多半是那缙王想要皇上一直记挂着他,多多念及旧情。”
记挂旧情
修宁川既是来了,就没有原路回去的道理,面前是南墙,也要撞一撞再走。
他抬手敲了敲门,声音清冷地道:“臣有事拜见皇上。”
殿中短暂陷入寂静。
赵云淮和尉迟听南惊愕地放下酒杯,都望向了宸昭女皇,但她好像没听到,正拿着筷子在桌上划拉着什么,神情专注又投入。
赵云淮提醒道:“皇姐,有人来了。”
宸昭女皇连头都没抬,没什么兴致地道:“不是说了,谁也不许来打扰。”
坐在女皇右边席面的男子,开口道:“是修宁川来了。”
听见这个名字,宸昭女皇后背有片刻僵硬,望向殿中,视线没有寻觅到他的身影。
“皇夫在哪儿?”
陆松文颔首,笑着问:“正在门口,皇上要不要见?”
一门之隔外的修宁川,直接推开殿门,道:“是臣冒失,打扰了陛下的雅兴!”
几人目光各异地望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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