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呕,地上一滩殷红鲜血,公遂无力的躺在床上,闭着眼睛,面色苍白,胸前血迹斑斑。以为儿子气绝,㚶夫人绝望之下,双腿一软,差点摔倒,幸亏中侍见机快,将其扶住。
㚶夫人声音颤抖,“震麟,震麟,娘来看你了。”
听到母亲声音,公遂费力睁开眼睛,㚶夫人高悬的心放下半截,可是总觉得儿子眼神不对,似乎在暗示什么,她用身子遮挡着,看出眼神示意将众人支走。
见到无恙,㚶夫人才长舒口气,公遂有气无力言道:“娘,我累!”
㚶夫人充满歉意,“圣上,震麟需要静养,不喜吵闹,有臣妾和太医在就好了。”
太医院的司院,奉上太医张天士言道:“大病初愈,需要静养。”
众人纷纷离去,房间中只剩下了皇帝和㚶夫人。
皇帝雷霆大怒,有些气急败坏的问道:“震麟,谁下的毒手?”
公遂虚弱的言道:“父皇,儿臣不知,不敢瞎说。”
㚶夫人很恼恨,“圣上反正就两个儿子,死了一个,另一个必然就是皇帝了!”
两边都是自己的儿子,皇帝如同烦躁的猛虎在牢笼中来回踱步,眼神慢慢变得狠厉和果决,对守在门外的具衡国大声命令道:“朕要去成业殿。”
见到皇帝气汹汹的离去,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公遂,眼睛雪亮起来。
㚶夫人隐约知道发生了什么,对张天士道:“司院大人且去歇息吧!震麟这孩子,本妃亲自照顾就可以了,不劳奉上了。”
张天士知道㚶夫人不信任何人了,叮嘱几句便离去了。
见到母亲点头,知道四下没人,公遂坐了起来,“娘,像吗?”
疼爱的打了公遂几下,“多危险!真是不知轻重死活,差点把娘吓死!”
让侍女端来精致的点心和淡淡的米酒,看着儿子吃着点心,疼爱的骂道:“傻小子,这是本良的主意吧!你也敢听,我看这人啊,小心缜密,博学多闻,有参帷幄密谋,定社稷大计的大本领,只是心狠了些,若是这次不慎,真不知发生什么?你若是有了什么意外,为娘在这宫中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公遂得意的笑道:“若不这样,不呕血一升,父皇怎能相信?”
㚶夫人长叹一声,“帝王功业,真是让人发狂,本希望你平平安安的长大成人,娶妻生子,就因你父皇对你宠爱了些,奈何姚家总是相逼,他们就……”㚶夫人不愿提起这些,话锋一转,“这段时日不是忙着在北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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