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和我想到一起去了,有人借机生事。可……是谁那?”
姜弘羊犯难道:“没有确凿证据,不能妄断,那样只会是捕风捉影,到头来一无所得!先找个地方,去问问当年刚浪军的故事,也许能找到什么线索。”
蔺本建议道:“要不要去问问姜相,也许姜相能给我们点意见。”
“先不要着急,事情还没有任何眉目。”姜弘羊言道:“走,去太学问问,还没有去过那个大学府呐,那里面可都是博学之士,也许能告诉我们些什么。”
中都中北部,坐落着享誉中天的最高学府,太学!
在太学中部的平坦地面上,便是中天最宏伟的建筑,大明堂。
正在端坐的大学正邢祖林见到二人到来,笑呵呵的颔首,手势示意他们坐下喝茶,让仆人奉上茶水,二人赶忙施礼言道:“有劳大学正了!”
二人坐下,看清对面坐着的邢祖林,此人身材矮胖,额头高隆,头发稀稀疏疏,看起来就是智珠在握,照人不疲之士,总是笑眯眯的看人。
邢祖林浅饮一口,“你们来此的目的,梁相有过交代,让老夫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让我不用隐瞒什么。老夫就把了解的情况给你们说说。”
指着《邕乘》这本书,邢祖林言道:“此书记载邕梁近百年来的历史,说起来,刚浪军暴动可就远了,五十多年前,邕梁人口太多,导致田地不足,失去土地后的农民变成了流民,当时邕梁不过七百万人口,就有百万流民。”
二人面露不可思议,“百万流民?”
邢祖林点头,“当年,邕梁的土地兼并到不可思议的程度,绝大部分财富,集中于不到百家之手,特别是沿着大洄水的芮丰、邠旸和西虢三郡,最适合种植,最为富饶,却财富却最集中。遍地流民,为了生存,只能剽掠,而公府不加抚恤,不解民难,反而圈禁起来,任其自生自灭,一旦乱起,便强力镇压,最后毫无活路的流民,在净明宗带领下,骤然作乱,爆发了震惊天下的净明宗之乱。”
蔺本问道:“大学正,净明宗之乱?还是刚浪林之乱?”
“说起净明宗来,可要追溯到更遥远的拜火教,拜火教从西方传到中土以后,迅速发展,却被反复镇压,等传到邕梁,就成了净明宗……”
看到大学正品茶论道,气定神闲的架势,是准备滔滔不绝的讲下去。
二人赶紧阻止了大学正的授业打算,姜弘羊清了清嗓子,“大学正,这个中天的宗教史,他日再来请教,我们只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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