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那位忌惮九王爷与单家联姻?”
“九王爷曾被先帝议储,本就是陛下心腹大患,不想让他留在宫中碍眼,亦不愿让他开府笼络人心,只能将他远远打发了。”
“没想到边关又起战乱,九王爷手中那点先帝赐给他的护卫军,逐渐被战事训练成一支让人忌惮的军队。”
单子寅冷笑一声道:“于是临阵一道圣旨下来,命九王爷前往川蜀封地。”
这就是当今这位陛下,用惯了的手段。
手段虽单一,却实用。
迎程程有些忧虑:“陛下千方百计阻挠九王爷迎娶贵妃娘娘,就是担心他会得单家军拥护,如今你与九王爷走得这样近……”
单子寅脸上的悲切之色立刻切换成惊讶之色:“我何时与九王爷走得近了?”
迎程程:“……”
所以十八相送,又是红眼又是不舍的,不是你们二位吗?
迎程程心想,还真是让我莫名其妙伤感了一下。
“此次九王爷会来,就证明他有法子能全身而退,”单子寅一秒又切换成了忧思状态,“娘娘在宫中的日子,恐怕有些难过了。”
远在深宫中的谢清,此时正一口鲜血呕出来。
“娘娘!”
刘茂急急上前一步:“奴才这便去请太医!”
谢清脸色苍白,虚弱地摇了摇头。
“老毛病了,平日陛下什么上好的药材都先紧着坤宁殿,若还治不好,便只能怪罪于太医。”
刘茂心里着急:“治不好娘娘的病,便是庸医!陛下怪罪他们也实属应当!”
“本宫这病是心病,须得心药方能医治。”
刘茂小心翼翼地探着谢清的口风:“奴才干爹这几日总得陛下赐膳,娘娘,陛下这几日胃口亦不好,一日进不了多少……”
谢清问道:“这个时辰了,陛下还在养心殿?”
刘茂垂首道:“听闻云南巡抚济宁大人押送参赞大臣彭庆抵京,就是否及时派兵接应单夫人一事,从晌午吵到现在,陛下被吵得头疼,至今还未用膳呢。”
谢清凤眉微拧:“不用膳岂不有损龙体?”
刘茂的腰弯得更低了:“也只有娘娘能劝一二了。”
于是谢清只好挣扎着起身:“来人,替本宫梳妆。”
刘茂立即一掸拂尘,立即就有几名宫女上前来,服侍着谢清更衣、梳妆。
待妆容完毕,谢清对镜自视:“果然是人靠衣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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