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抓狂。
“傻子杀人可不犯法，你说如果我在这里杀了你，会不会有人知道？”
秦绾绾半蹲着身体，漆黑的眼眸望着地上的女人。
林美姗瞬间觉得全身的血液变凉，对上平静，淡漠的眼睛，眼底涌起了惊涛骇浪。
“你没傻。”
“我本来就不是傻子，我只是有病而已。”
秦绾绾一句话消散了林美姗的怀疑，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不可能说自己有病，除了傻子。
想到秦绾绾的疯病时不时发作，在加上她进过少管所的事情，林美姗害怕的蜷缩成一团。
“我错了，你别杀我。”
“这才乖。”
秦绾绾摸了摸林美姗的头发，把口袋里的糖果塞进她的嘴里，然后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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