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圈就走了。文娜当然不知情,李炜再三叮嘱文娜说如果我要回来就给他打电话,说我约他明天要在这里吃饭,可别忽悠他。刚才我熟睡时文娜给他打电话,说我回来了,问大家晚上想吃什么,于是这小子大中午就杀过来了。
“狗日的气死我了!”我咬牙切齿地说。
“行了,别气了,你已经把秦所气疯了!”李炜说这短短一天,派出所沸沸扬扬。特别是那个小胡子跑了后,秦所气急败坏,派好几个人查找,又给其他兄弟单位发了协查函。你想这小胡子真有打开手铐逃跑的本事,那还能是省油的灯,早已无影无踪了。这下好多事说不清了:第一,我刑讯逼供的事说不清,小陈一口咬定小胡子武力威胁时让我踢了两脚,前面所谓的狂揍没人证明。第二,秦所是不是以公报私说不清了,那小胡子是他河南老乡,是他安排人送医院的,而且看护的那个民警也是河南老乡,是老乡们串通好放的人还是真正逃脱的呢?我完全可以反咬一口。第三,秦所给我编织的大帽子扣了半天找不到证据了,而我当场撂条子,那证明我们之间矛盾很深,两人晚上是否发生过更大的冲突说不清了,说不定秦所是挨了一顿揍才会大发雷霆。领导与下属打架,占了便宜也是吃亏,那是没素质的表现,严重影响领导威信啊?
我不由笑了。能说清的事好处理,说不清的事越理越复杂。人的嘴就像播种机,一路传过去,什么草都会长出来,任你再有一百张嘴也解释不清!
“这下你可把秦所的威风给灭了!”李炜笑着说。
“灭了!”我突然想起昨天满脑子古怪的念头,不由打了个冷颤。如果一个艾滋病感染者被世界遗弃了,或许他们会和我一样,成天想着如何报复别人,想着如何让仇恨化作一股利刃,刺进所有看不惯的心脏,那将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唉!平常心、平常心!”我长长叹了一口气,轻声念叨着。
“对,平常心!”李炜不知道我想什么,以为我在为和秦所这事安慰自己,拍拍我的肩头赞许地笑着。
“赵大眼死了,你知道不?”李炜突然问。
“赵大眼!死了!谁杀的?”我一激灵,这事可真没听说过。
“就前两天的事,而且是见义勇为死的!”李炜见我不知道,开始准备细说具体经过。而文娜已经做好了午饭,喊我们去吃饭。
我匆匆洗漱了一下,坐在沙发上,催着李炜快说赵大眼的事。
李炜说赵大眼去乐都那边串亲戚,结果路上遇到一个逃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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