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姝说:“马知府升堂,原告将案子呈上去。”周同生便迈去一步,陈述道:“笮香丽跟我已经结婚四年,生了一个三岁男孩,金科他竟然以幼小时候笮家与金家订婚为名,强行入室将我的娘子笮香丽抢了去,说要做他的二夫人。我跟他辩论,他竟然叫家人对我家喊去讲理的人大打出手。大人,由此小民百姓周同生特来报案,要求伸冤,将笮香丽判还给我,感恩不尽!”
马元义打着官腔说:“哪个是金科?”金科便跨上一步,说:“金科,在。”“你把个案情讲讲,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金科装模作样地说:“知府大人,笮香丽跟我从小订婚,是两家大人做的主,此后年年来往,婚丧喜事一回不缺。全县都晓得的,我外出做官,一直不曾在家,他周家把笮香丽骗了去做儿媳妇。如今,我回来了,当然要把笮香丽弄回家完婚。知府大人,我这哪一点不合法?”
马元义说:“两家说的都很有道理,这样吧,就在眼下让扶乩来判案,神灵是最公正的呢。”师爷当场就要操纵。单姝上前抓住师爷往旁边一推,说道:“马元义,你这做的什么知府?耍花招,哄骗三岁小孩的手段收起来吧!周同生娶笮香丽,是明媒正娶,两人并且已经生了三岁男孩。他金科跟笮香丽根本没有感情,只是觊觎她的美色。案情就这么简单,现在你给我判啊!”
马元义不敢违拗,但只是含糊其辞地说:“笮家跟金家自小订婚,因官府事务耽搁婚姻,致使笮家与周家联姻成真。此时误会,弥补金家遗憾,还望周家谅解。此案了结。”说着起身就要走。
周家人当即哭声而起,金科却得意地说:“知府大人就是英明啊,判案讲究的就是公正严明。”单姝三步并作两步跑上前,一把抓住马元义,骂道:“狗官!你胡乱判案,藐视王法,天理难容。眼下,你不改判词,就把你打倒在地,我来替你判案。”话毕,将马元义丢在椅子上。
马元义呆若瘟鸡,两眼发痴。金科得意地说道:“马知府已经判了案,滴水成珠,不可更动。我们走啦。”单姝拍着桌案,说道:“金科,你跑跑看,今日我非叫你伏头不可!”
金科“嗤”的一声就要扬长而去。单姝从桌案跳了过去,一把抓住金科的后衣领往后一撂,金科摔了个仰大巴,四脚朝天。金科爬起来,吼道:“给我打她这个女人,她会多事的。”十几个人便一拥而上,单姝随即左右开弓,噼噼啪啪倒下七八个人。有个人武功厉害,便跟单姝对打起来。一个横扫千军,一个鲤鱼打挺,拳打脚踢,看得人眼花缭乱。忽然间,一个犁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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