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小子,回头科举肯定能塞一些自己的人进去,现在西厂势大,他们大理寺在朝堂上都没有话语权了。
因此,徐凤鸣愈发卖力,一脸慷慨激昂。
顾明远定了定心,回忆昨夜的遭遇:
“昨日,我去摘星楼喝了些酒,往回走的时候,到一处小巷子,有两人一前一后夹击,而且捂得严严实实,看不清长相,但是他们一看就是练家子,上来二话不说认准我就开打,只打头,还往我身上撒尿……”
“他们就是为了羞辱我,其他什么事都没做,连我身上的银两都没有拿走。”
顾明远气愤不已,回想起昨夜的遭遇,身体仍旧发抖。
徐凤鸣拍案道:
“岂有此理,还有王法吗?不过经你描述,本官以为,此事定是仇人干的,你最近有得罪什么人吗?”
他可是顾家的后人,谁这么大胆子,敢路上截住他一顿打?
徐凤鸣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顾明远嘴里喃喃道:
“仇人……”
最近没得罪什么人啊?再说,他乃顾家后人,向来都是别人担心别得罪他,他何时担心过得罪别人?
顾明远一阵沉思,突然,他猛地从座位上跳了起来,声音激动,对徐凤鸣道:
“如果说我最近得罪了人,那只有一个,就是萧尘!”
“萧尘是吧?好,本官这就将他抓起来!你说说他在哪住!”
徐凤鸣作势就要喊人。
顾明远十分激动,一是为自己的聪明所激动,稍微一琢磨,就指证了犯人。
二是激动于徐凤鸣的义气,没想到,爷爷的脸面这么好用,对于萧尘这个陛下面前的红人,都是如此不畏权威,说抓就抓,看来,他昨日的仇能报了!
此事,除了萧尘,没有第二人敢干!
对,一定是他!
顾明远连忙拱手道:
“徐爷爷,萧尘,就是西厂的厂督啊!”
“啥?”
徐凤鸣迈出的腿紧急撤回。
“你说西厂!!”
顾明远挥拳道:
“就是他,绝对没错,之前我二人因为他的侍女发生过冲突,他还专门叫上西厂的人到紫阳书院来耀武扬威,当时没有发生任何事,但现在想来,恐怕此人早就怀恨在心,想着回去就报复于我……”
顾明远还在滔滔不绝,证明自己猜想的逻辑正确性。
徐凤鸣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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