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最要命的,还有一根名为“天下养朱”的绳子挂脖子上了……
早晚全将这些祖制的绳索全给剪了,学学人家朱棣,什么永不征讨之国,安南欺负我,揍到他妈妈都不认识!
用过简单的饭菜之后,朱厚照走在营地里,对跟在身边的邓申、于米等人道:“你们的账册我看过了,没问题。若过段时日朝廷嘉奖,你们希望要什么?”
邓申肃然道:“棉衣,棉被!”
朱厚照皱眉:“没想着升迁?”
邓申呵呵笑道:“升迁不升迁,是兵部考核、陛下的事,这不好提。但若是嘉奖的话,我们希望有过冬物资,这里冬日严寒,许多军士为了御寒,将棉被掏空了给孩子做棉衣……”
朱厚照心头一紧,吩咐道:“给你一晚上时间,统算好这里有多少人,哪怕是襁褓里的孩子,也给我算上去!”
于米心头一喜。
邓申却走出来反对:“不可,非军士,不受其嘉奖!六百三十二名将士,我们只要六百三十二名将士的嘉奖,不要朝廷添麻烦!”
朱厚照深深看着邓申,抬起手拍了下邓申的肩膀,重重点头道:“你知不知道,这古板的性子并不好,很容易得罪人?”
邓申肃然:“规矩如此,谁还在意得罪与否?”
朱厚照哈哈大笑,径直而去,对一旁的庞岳、刘璋吩咐道:“将邓申的名字记下来,这样的人,朕需要好好想想哪里最适合他。”
“是。”
庞岳、刘璋答应。
朱厚照并不讨厌邓申,相反很敬佩。
在一片污浊之中,他守住了一处不起眼的净土。
规矩吗?
倒是一个维持新规矩的好的人选。
翌日。
庞岳奏道:“爷,沿河口所除了六百三十二名将士外,还有家眷四千零八十二人。”
朱厚照微微点头:“给张永递个话,让他准备五千套棉衣、棉被,另外,再加五千匹棉布,十日之后送到这里。”
庞岳领命安排下去。
走出衙署,马匹已牵了过来。
朱厚照翻身上马,对送行的邓申、于米等人道:“奸贪欺军者,朝廷必会严惩。清廉守规矩,一心为大明者,朝廷必将重用。终会有拨云见日,云散月明时!”
啪!
鞭飞起,嘹亮的声音响起。
朱厚照纵马出了沿河口所,一路奔至镇边城外三里才止住战马,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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