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包括分赃!怎么,非要朕下旨抄家你才会承认不可?既是如此,那朕满足你,来人啊,查抄程鹏之家,逮捕其家眷、下人!”
程鹏身子一软,瘫坐在地上,喊道:“陛下,臣,臣也有苦衷啊。”
朱厚照走出来,盯着程鹏:“苦衷?”
程鹏苦着脸,痛苦地说:“世人都知宣府重镇何其重要,也知这是京师屏障,不容有失!可朝廷每年拨给宣府重镇才多少钱粮,二十万两,只有二十万两!六万兵合下来,一年军士才摊三两余,这点钱,养兵都不够,更不要说修武备!臣接手万全都司以来,曾给朝廷写过十八道文书,请求每年多增二十万两军饷,一来增军之用,二来修缮城墙,三来鼓舞士气!”
“可这七年来,朝廷没有一年多给半两银!甚至在四年前,刘瑾更是截留了一大批军饷,不仅如此,还要追算往年军屯赊欠下来的粮食,追溯到了十年前,非要万全都司补给朝廷一百六十八万石粮!臣拿不出来,也无力贿赂,不得已,为了保全,这才选择了走私!”
蒋壑震惊地看着程鹏:“你竟然当真参与了走私?”
程鹏呵呵笑了笑,肃然道:“蒋总兵,你身上可还背着个定西侯,自然不怕刘瑾等人,可我等呢,这里的大小将官呢?难道你希望让太监来管这宣府,希望让无能之辈来看管大明最重要的一扇门吗?”
朱厚照深深看着程鹏,原本愤怒的情绪变得有些平缓,道:“程都指挥使,告诉朕,你贪了吗?”
程鹏正色道:“走私多年,所得钱财物资,臣一文未取,一文未曾入家,悉数用于补给军士,用于修缮城墙。”
朱厚照沉默不语。
大堂之上,无人说话。
直至崔元走进来通报:“陛下,程都指挥使在城内并无外宅,家眷居在都司后院,现已查明,其家中破旧,并无钱财,且其家眷并不知走私之事。”
朱厚照抬了抬手,示意崔元站在一旁,然后问道:“谁是白元勋?”
“臣在。”
白元勋走出行礼。
朱厚照打量了下白元勋,沉声道:“程都指挥使承认走私之事了,你承认吗?”
“臣——认罪!”
白元勋撩衣摆跪了下来。
朱厚照问道:“他没贪一文,你贪了吗?”
白元勋低头:“贪了。”
朱厚照点了点头,看向其他将官,言道:“不用让朕挨个点名,但凡参与了走私的将官,最好是都跪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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