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百姓去修船闸,逼得急,还打了人,出了人命……”
啪!
朱厚照拍案而起,目光中冷意森森。
吴颐山被惊吓到了。
朱厚照强忍愤怒,坐了下来,呵呵一笑,原本冷厉的杀机转而不见:“听到出了人命,多少有些憎恶这贪官害民,一时没忍住。这一路来京师,只见兴济如此善于钻营,其他地方可有如此之事?”
吴颐山微微摇头:“这倒不曾见。”
朱厚照刚想说话,曾绍贤便走了过来,耳语了句,朱厚照便起身,从袖子中抽出五张红钞:“这供春壶的名字会保留下来,日后将畅销于大明,为表诚意,这是五百贯。”
吴颐山连忙推辞:“不需要这些……”
朱厚照微微摇头,放不宝钞转身道:“好好坐在这里吧,你的朋友要来了。”
说完,王林带上茶壶,曾绍贤护卫着朱厚照离开了茶楼。
吴颐山看着桌子的宝钞,这一张竟字贯一百,出手便是五百贯,当真是阔绰,就是不知这是哪一家的少爷。
这新式宝钞,颜色倒是鲜艳,这太祖的头像……
“吴兄!”
唐寅、徐祯卿登上了茶楼。
“伯虎兄,昌谷兄!”
吴颐山看清来人,惊喜不已,连忙上前迎接。
虽说吴颐山是宜兴人,距离苏州还有些距离,但耐不住老吴家有钱,产业多,吴颐山又是一个喜欢走动、结交朋友的,加上同为文人,一个圈子里的,自然在一起喝过酒,放浪形骸过。
三人许久未聚,寒暄良久。
待坐下之后,唐寅看着桌上还没收起来崭新的红钞,不由笑道:“知道你阔绰,可不知道你竟能随意将这百贯红钞放在此处,若是被风吹走了……”
徐祯卿指了指桌上的两个茶杯:“显然是吴兄在这里会过客了。”
吴颐山解释一番,问道:“两位可知朱寿?”
唐寅直摇头,没听说过这个名字。
倒是徐祯卿,疑惑地看着吴颐山,问道:“你说的这朱寿是不是剑眉凤目,仪态威严?”
吴颐山点了点头:“是啊,一旁还有两个下人跟着,似乎也不简单,不像是寻常人家的少爷。”
徐祯卿脸颊上的肉忍不住抖动,问道:“其中一个脸上有烧疤是吧?”
吴颐山称是。
唐寅问道:“是这京师中人?”
徐祯卿无奈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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