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厚照点头。
张鹤龄、张延龄这两个家伙被敲打一次可以安稳一阵子,可若是一段时间不敲打,这皮肉估计又痒痒了,毕竟生活习惯、行为习惯这些东西都是有惯性的,几十年的时间,估计欺负人都成了他们的本性了。
兴济命案的具体时间还不清楚,若是在元旦之前,那张太后恐怕是知道了一些事,若真是如此,那薇柔、星河这两个女子就不是冲着皇后,争宠后宫去的,而是冲着保护国舅的目的去的。
朱厚照发现最近的事多少有些不对劲,明眼一看以为是这样,可过段时间看,发现并非如此,还有那冲着大明银行去的两个家伙,竟然指证宁王不老实,可这事透着古怪。
朱厚照沉思良久,看了看还跪着的薇柔与星河,轻声道:“起来坐下吧。”
薇柔、星河谢恩,不安地坐着。
朱厚照对夏皇后道:“泡些茶来吧。”
夏皇后拿起供春茶壶,莞尔一笑,起身走开。
朱厚照嘴角微动,对薇柔、星河说着什么,两人顺从地连连点头,直至夏皇后回来,乾清宫中弥漫着茶香。
贡院外。
一位身着儒袍的中年男子街道上往来的举人,微微摇头,走至桥边,看着河水默然而立。
耳边传出声音:“鸟去鸣深处,鱼来立影边。”
儒袍男子侧身看去,只见眼前竟是一位身着青衣的女子,不由皱眉,回了句:“三旬尘作务,得句在君前。”
女子微微行礼:“想来你便是宋耿行宋公子吧。”
宋耿行颔首,仔细打量来人,摇头道:“我还以为周璇是哪位公子,不成想竟是位姑娘。”
周璇轻笑:“约在此处见,亏你想得出。连个秀才都不是,来此处作甚?”
宋耿行靠在桥边,轻声道:“自然是看看科举盛况,你知道这次科举考试有多少人参与吗?”
周璇看向贡院方向,嘴角含笑:“我不只知道有多少人参与,还知道许多事,只不过若我们在这里说,怕会被其他人听去,露出点破绽,你我可就性命不保了。宋公子,还请移步。”
宋耿行看了看不远处的马车,便答应下来。
上了马车。
宋耿行看着周璇,伸出手来:“给我吧。”
周璇轻抬手指了指胸口,笑道:“有些事不可能记录在文字之中,只能记在心中。宋公子想问什么,不妨直言,我虽不是来自草原,但我身上流淌着草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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