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便会有四人率先出手,剩下两人持弓盯着,若还有明军二次冒头便补一箭。
这个策略的执行需要箭术精准,垛口毕竟狭窄,可偏偏鞑靼军中拥有高明箭术的不在少数,而这个策略的执行,给守护北城关的陈鏸带来极大压力。
军士杨大刚冒出头,手中的弓刚拉开,便已身中两箭倒在垛口,弓箭脱手跌落下去。小旗王三九刚射出一箭,还没来得及闪开,一支箭便刺穿了脸颊……
接连损失导致明军压力越来越大,傅迁看了看左右与身后,几乎没有军士不带伤的,而且现如今防守的压力是越来越大,已到了两人守一个垛口的地步,再这样战下去,估计很快便是一人守两个垛口!
傅迁看向不远处的陈鏸,喊道:“还不到时候吗?”
陈鏸咬牙:“不到!”
必须留几分力量,否则,这城必失!
陈鏸喊道:“敌人弓箭手厉害,丢下弓箭,准备肉搏!”
明军纷纷领命。
这个时候再冒头已经不合适了,那就在城墙垛口处分个高下吧,再高明的箭手也不可能在鞑靼人爬上来时出手,射死自己人的事谁也不会做。
火筛见明军城墙之上不再冒出人来,赶忙命人强攻城关,鞑靼军士踩着尸体向城关之上爬,手刚抓住垛口,一把钢刀便砍了下来。
叮!
手指被斩断,鞑靼军吃痛摔了下去。
另一个垛口,鞑靼军刚冒头,便将马刀给刺了过去,准备反击的明军愣了下,旋即将刀劈了下去,在得手之后弯腰,两支箭霎时飞过。
幸是盔甲防住,否则挨这一刀子还不得开膛破肚。
越来越多的鞑靼军开始爬至垛口,陈鏸喘息得厉害,指挥着军士反击,毕竟上了年纪,如此鏖战身体实在吃不消,硬是凭着一口气坚持着。
垛口的争夺变得极是惨烈,眼看明军伤亡进一步增加,垛口上的人手越来越单薄,陈鏸还没有投入最后力量的意思,傅迁忍不住喊道:“陈都督,是时候了!”
陈鏸丢下满是豁口的刀,捡起一杆长枪,枪出如龙,刺穿了一名鞑靼军,喊道:“娄关仇!”
盾牌开。
三十余岁已是立威营把总的娄关仇走了出来,魁梧的身姿给人一份安全感,锐利的目光中满是汹涌的战意,手中一杆镔铁红缨枪,对身后站起身的五百军士喊道:“立威营,杀!”
“杀!”
娄关仇大踏步上前,一把手将原本想要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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