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英魂,同时告诉天下人,裹足不前、畏敌不战者,如他——”
詹大同挥起斧。
阳光打在斧头之上,闪出刺眼的光。
咔嚓!
人头滚出。
脖子里喷出一道血柱,没多久便成了呲血。
人头被提起,随后挂在了长杆之上。
城关之外。
哨骑将领苏威看到獾儿嘴城关之上竟然立了个旗杆,远远看去,旗杆之上竟挂着一颗人头,不由得打了个哆嗦,惶恐地喊道:“不好!”
汗帐。
达延汗看着说话哆嗦的苏威,皱眉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苏威痛苦地低头:“大汗,方才獾儿嘴城关之上挂出了人头,很可能是,是三台吉——”
达延汗豁然起身,一张脸满是悲痛。
脱火赤、火筛更是怒不可遏,轮番指责大明。
就在达延汗准备开口时,文都苏突然问道:“你看清楚了,当真是三台吉?”
苏威摇了摇头:“隔得太远,没看真切,不过城关上的明军明显是在告诉我们,还故意将旗杆甩动了几次。”
文都苏恶狠狠地瞪了苏威一眼,对达延汗道:“大汗,我敢肯定,旗杆上的脑袋绝不是三台吉,苏威侦查情报不实,让大汗担忧,应治他罪!”
达延汗这会也从最初的震惊中走出,恢复了理智,微微点头:“你说得没错。”
巴尔斯是被俘了,不管是大明皇帝要杀他,还是因伤而死,都不可能被砍掉脑袋挂在旗杆上,贵族有贵族的尊严,容不得践踏。
达延汗看向苏威,咬牙道:“下次再犯这等错,便将你的脑袋挂旗杆上去!”
苏威委屈。
人头那么小,隔那么远,谁能看得清楚。说到底,还是过于紧张,担心大明对三台吉不利了。
在苏威离开之后,文都苏对达延汗道:“明军没有将三台吉送往大明京师,而是留在了獾儿嘴,这事多少有些反常,他们似乎有意将我们留在獾儿嘴关外耗着。”
达延汗拍了拍肚子,吩咐人上牛肉来,然后对文都苏道:“你说的没错,这就是大明的目的,用巴尔斯作为诱饵,让我不好去大同,也不好去攻打其他城关,毕竟,我们想夺回巴尔斯。换言之,大明挡住了我们一次进攻,他们有了自信,自认为可以挡住我们更多次进攻,这才有恃无恐,据守獾儿嘴。”
文都苏问道:“那我们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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