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士气如虹。
鞑靼军士凭借着弓箭射程的优势,率先发动抛射起箭雨!
大盾牌纷纷撑开,叮叮声密集起来。
城外鞑靼军士开始爬坡。
刘胜在敌人放箭的间隙里,喊道:“射箭!”
盾牌开。
弓箭手前出,咻咻咻,弓弦颤动,箭的破空声灌入人耳。一箭射完,人便退后,盾牌手遮开盾牌,挡住鞑靼第二轮箭雨。
海勒金眼见数十名军士被射伤,冷着脸道:“箭不停,直至我们的人抵达城下!”
命令传出,鞑靼军以密集且无节奏的攒射压制得明军抬不开盾牌,一掀盾牌便有军士负伤甚至被射杀,刘胜并没有急着反击,而是下令军士收起弓箭,以刀、枪等待近战。
猫在女墙之后,刘胜看向不远处的任一寸,见任一寸正在翻开脚边的木匣,不由喊道:“现在还不是用这个东西的时候,你可不要添乱子!鼓勇营在这城内五千军士呢,城南还有三千军士,可城墙之上还不到一千,还有那万全右卫也盯着呢。”
任一寸呵呵一笑,将木匣合了起来,回道:“你想借此机会练兵?”
刘胜呸了一口,喊道:“这不是废话,徐祯卿这个文人都来练胆子了,咱们若不借机练练胆子,让他们见见血,日后京军如何挑大梁?打完这一轮你就带人下去,鲁坤自然会带人补上来!”
任一寸有些不甘心,但也知道临战、参战、弄死敌人或面临一次死亡对将士有多重要,可以说没经历这些,这些兵平日里就是流再多汗,那也不是一支铁军!
铁军必须经历淬火敲打,没这个过程,强不了。而这把火,只能是战火!
梯子靠在城墙上的声音传出,敌人已至了城墙之下,任一寸缓缓抽出跟随自己多年的直刃刀,起身,一刀刺出,直命令刚冒头的鞑靼军眉心!
“杀!”
不知是谁喊了一嗓子,双方开始了城墙争夺战。
哈宏眼见上面的军士被长枪刺中翻身而下,赶忙将身子贴在梯子上,低头看了一眼,那人已顺着坡度翻滚而下。
“快!”
下面的将官在催促。
哈宏继续爬,眼见到了垛口之下,便抽出腰刀,人还没冒头,刀先扫了过去,蛮横地砍在垛口上,然后抓住垛口,就打算爬上去,可两杆长枪同时而至,直刺入哈宏的胸口,随后哈宏便感觉整个人没了落脚之地。
嘭!
重重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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