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了一段,风锦瑞又一次尝试开口小心的询问道:“你在谷口呆了多久?是不是觉得我来的太迟了,所以生我的气了?”
“不是……”
“那为什么不许我碰了啊?”
“我是凉的,怕冻着你。”
炽渊低垂着眼眸看着的自己脚下的雪地,试图用长发将自己的脸跟风锦瑞的视线阻隔开来。
他今天早上的走得急出门忘了带怀中镜,跑回来又光顾着哭,现在开始想起来担心自己现在满脸眼泪鼻涕结冰的模样很丑。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凭他的心眼儿和观察力早就发现了,风锦瑞这个雌性对雄性的偏好很明显是——兽形有毛暖和并且有耳朵的大于有毛没耳朵的,有毛没耳朵的又高于他这个没毛没耳朵还不暖和的。
按照这个法则类推,可以看出在风锦瑞的心目中天然最讨喜的人是身为熊兽人的庙祝,然后是那个可以薅鸟毛给她做羽绒衣服的山贼鹰。
他又一次毫不意外又极其不甘心的处于鄙视链的底端的,成了最不讨喜的那一类存在,尤其是在冬天——简直是又丑又没用甚至还有冻人这一害处的存在。
“那你夏天的时候记得多缠着我抱抱我。”
夏天?
夏天的时候我们还会在一起吗?
炽渊微微睁大了因为哭得浮肿显得更加细长的眼睛。
风锦瑞随着风雪吹动头发的间隙悄悄打量着炽渊的眼睛,但因为翻着神红色的发丝总是飘动令一切都不打真切。
既然探看不出对方的眼色,她便索性安静下来借着这段路思索一下生意和计划上的事情。
她认得出炽渊带她走的这个方向是去落日潭,她知道这家伙很多时候表面上看着的泼辣霸道无法无天,但能混到今日在一些关键的地方其实谨小慎微得不得了。
两人回到落日潭进了地宫最中央的房间,炽渊将她在床上便一溜烟儿的退开了。
听差的鼠兽人们立刻接上,来来往往烧火煮茶准备各种主人特地吩咐下去但凡“东家”在的时候必不能少的物件儿。
大约一刻钟的功夫,炽渊将自己重新收拾干净装扮好了才回来,默默地来到床边不远不近的坐在风锦瑞身边。
见炽渊坐在圆床边不出声,风锦瑞深知按照这家伙的德行八成是还算着小账在等着她自己靠过去哄哄。
于是,她干脆的爬了过去将自己两脚往对方大腿上一放,腿弯用力一勾将自己拖到了紧挨着他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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