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眼前接过刀却毫不受影响的少年，苦竹眉头皱起。
是因为他的境界太低，不受干扰，还是什么其他的原因？
“这把刀……很珍贵，看严了，别被偷了。”
苦竹说完这句话，如烟尘般飞入高空，远去了。
李穆歌站在原地，一时摸不着头脑。
在苦竹走后，羽生芽衣自虎魄中重新钻了出来。
女孩就如同那开在田野间的白色茶花，四野荒凉，但她却美丽，又孤独。
一身白色的连衣裙无风摇曳，白色丝滑若隐若现，与脚下那精致的高跟鞋交相呼应。
有人说，人死后的样子，不仅仅会是死时的凄惨模样，待执念散去，便会化为她（他）生前最美好的样子。
可看着面前的少女，她恰恰是在她最美好的年纪里，失去了一切。
“没事了，不用多想，他是我的导师。”李穆歌安慰了芽衣一句。
看得出来，少女的眼中还是有些不安的。
迟疑着，羽生芽衣没有再在这方面多说什么，一双葱玉小手安静地放置在小腹处，仿佛一位黑夜中迷了路的大家闺秀。
李穆歌走到羽生芽衣的面前，望着面前如同梦幻般的少女，顿了顿，还是关切道：“有没有受伤？”
羽生芽衣摇了摇小脑袋，“虽然消耗大了些，但是休养一段时间，便没事了。”
她张了张口，像是要说什么，可是又放弃了。
李穆歌活了两世，察言观色的能力还是有的，轻声道：“是有什么事情吗？还是身上有什么隐患。”
“我总感觉，这把妖刀，还有自己的意识……”羽生芽衣也不再犹豫，将憋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李穆歌一怔，望着握在手中，毫无异常的虎魄。
“是什么时候注意到异常的？”
“这几日吧，我想要彻底成为这柄刀的器灵，可是总有一种感觉在影响着我，总是在最后的关头遇到堵塞，就好像……出口的位置有侍卫在把守一样。”
旋即，羽生芽衣又是一笑，“或许也是错觉吧，毕竟我现在的魂力还是太弱小了，终究还是驾驭不住这等灵器的，有些困难也属正常。”
但是李穆歌眼中的沉重却没有丝毫减缓。
芽衣说的话，想来应该是真的，这把刀的器灵或许是真的已经死去消散了，但是刀本身的执念，却不是那么轻松就能够消散的。
他可是还记得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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