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者的呼吸困难的病症。”
苟里弘在解释的时候,众人全部凝神细听,待他解释完后,众人才面露明悟之色,虽然苟里弘会长讲的过程并不是十分的复杂,可众人也能感到其中所蕴含的细节。
他们没有想到苟里弘会长的医术居然达到了这种出神入化的地步,居然连患者脖子上的红印都能推测出是怎样来的,他们原本以为蒋文济的医术已经足够让人惊叹了,现在看来还是苟里弘会长技高一筹。
苟里弘会长看到在场的许多人都已经明白他说的话,不由微微点头,随即继续说道:“我辈医者,切忌急躁,一切都要以患者的身体为重,只有在将患者的身体检查好之后,我们才能对阵下药,做到药到病除。”
众人听了苟里弘会长的话,不由点头认可,方才蒋文济就是他们的一个非常好的例子。
站在一旁的蒋文济听到苟里弘说出这般话后,不由脸色微沉,苟里弘此举无疑是将他方才的断病案例当成了反面教材来给众人讲,这种情况他已经十五年没有遇见了,心中自然是接受不了,他对着苟里弘冷冷的说道:“废话少说,我们开始下一轮!”
众人听到蒋文济的这番话,不由也全部正色起来,虽然第一轮是以蒋文济的落败告终,可是从过程中还是看出了他医术十分高明,而且经过了第一轮的教训,蒋文济接下来肯定会十分细心,这三轮比试的情况还真的不好说。
苟里弘听了蒋文济的话,不由微微点头,示意罗老可以开始下一轮比试。
第二位病人,是一位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女孩儿,只见她一脸怕生之色,拉着母亲的手,躲在母亲的身后,眼中有着一丝惧色,小心翼翼的观察的在场的人。
蒋文济看了苟里弘一眼,他已经输了一轮,现在第二轮已经将他已经没有了选择,必须要赢,于是蒋文济什么话都没有说,快速的来到年轻女孩面前,仔仔细细的看了起来,随即苟里弘也来到了年轻女子面前,一脸正色的观察起来。
蒋文济和苟里弘观察了接近十分钟,可他们越看越不对劲,不管怎么看,这年轻女子除了行为有些古怪之外,其它身体状况都和正常人无异,苟里弘和蒋文济对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中的疑惑。
又看了五分钟,苟里弘和蒋文济也没有看出这年轻女子的病症,他们相视一眼,随即点了点头,接着苟里弘出声问道:“请问这位病人你是哪里不舒服?具体症状是什么?”
他们俩望气断病,却没有看出病人一丝生病的迹象,没有办法,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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