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张赌坊里的借据,上面写着潘岳的名字,那鬼画符一般的字,她自然是认得的,做不得一点假。
自她到了叶卿卿身边,怜青一直把她当自己人疼爱,处处提点,原本以为她无父无母,又见她行事处处小心妥帖,平日里更是心疼爱护。
如今证据摆在面前,她还似乎不信的样子,一向沉稳的怜青都忍不住上去对她捶打了几下。
恨铁不成钢地道:“你这个贱蹄子,糊涂鬼,枉费我平日教你,为了这么个烂人,你就将主子同咱们的情谊全抛到脑后了...”
冬儿也不是傻子,她自然知道怜青对她的好,看别人也就罢了,到怜青动怒,终究是忍不住,“怜青姐姐,我...我错了...”
“你知不知道那潘岳是欠了赌坊里的钱,他是偶然瞧见了你,告诉那追债的他有相好在陆家夫人跟前当差,原本不过想借着你挡一挡追债的,谁承想被有心人听了去,这才让他佯装府里的小厮来套你话的。”
“你想过没有,如潘岳这样的赌徒,要不是知道你还有利用的价值,穷途末路下保不齐将你哄骗出去,卖了都未可知,到时候勾栏瓦舍你能有什么好!”
怜青越说越急,揪着冬儿头发就要打她,别人还好,之前是见识过她的脾气的,只是天青并不了解,往日看她都是温温柔柔的,现在却是一副要吃人的模样,但心真将人打残了反而麻烦。
随出言提醒,“怜青姑娘,你冷静些!莫把人打死了。”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怜青更是气,“她这样糊涂的,早打死早干净,”话虽然这样说,手上却是停了下来,只不过连他也一并迁怒了进去,“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他虽然觉得有点莫名其妙,但是看怜青又气又急,也不敢多说,默默闭了嘴退到一边去了。
其实冬儿也没什么好审的,事情是她做的无疑,沈南星看过那香料,说下的药量并不重,叶卿卿又一直吃着安胎的药,所以孩子平安无事。
只是苦了秦明歌,她在屋中待的时间久,加上多日劳累,这才早产险些搭了条命进去,连孩子都是那样羸弱,日后不知道要费多少心思才能养好。
“夫人,求夫人饶我一条命,我再也不敢了,是潘岳说我要是不去做,主家就要打死他,他说...他说那药不过让夫人受些苦头,不会影响到胎儿,所以...”
她不辩解还好,她一辩解叶卿卿反而真的动了气。
“所以你就信了?冬儿,这话你是想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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