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政官上位之前,就有另一个身份了——”
“那就是雇佣兵。艾希尼亚的雇佣兵。”
“你爸爸想把联邦的军用物资倒卖给我们雇佣兵团,以此来和外部势力建交,这个举动简直和现在与星际海盗狼狈为奸的你完全没区别。舞司,你还有多少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听到这里,舞司倒吸了一口凉气,满脸都是不敢相信,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茗因的鞋子,一屁股坐在地上,口中只不停地说着:
“不可能...你不应该知道这么多的...”
“我留你一条命已经是最善良的举动了。舞司,我不像我爸爸一样把你的头摘下来示众,你还是好好想想该怎么报答我吧。”
舞司胡乱擦掉脸上的眼泪,但还是有大粒大粒的泪珠从脸蛋上滑落止也止不住。
“你说的都是什么...”
“装傻吗?”
茗渊忽然松开茗因,大步上前,硬硬的黑皮鞋底重重一脚踹向舞司的胳膊。
舞司疼得整个人倒在地上,呜呜地哭起来。
“安达的死,你敢说跟你没有半点关系?”
茗因深吸一口气,本来她真的没想问这么多的。
但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安达的事,索性也一起问了吧。
舞司也没有扫茗因的兴,大方地笑着承认:“是,是我干的。”
钟意站在后面扶着茗因,都听不下去了,气愤得她侧身掠到茗渊身边,弯腰对着舞司的脸就是一巴掌:
“你...你怎么敢...!”
“钟意!”
茗因喊住了她。
茗渊打横抱起了茗因。
月光下,茗因脸上的泪光一闪一闪,她仰头望天,长叹一声,一手垂落,另一只手去抚摸自己的后颈,那隐隐作痛的红色奴印,在手心里微微的发热。
这不仅烙印在她身上,成为了永久退不去的疤痕,更烙印在了她的心上,成为一生都消不去的心结。
当时的她,应该很疼吧?
可怕的是,她竟然已经忘记了当时的感觉。
地上还有舞司的终端,舞司一小步一小步地挪过去,想要捡起,但茗渊紧接而来的又是一脚,舞司疼得收回手,钟意立马捡了起来。
她愤愤地抓起舞司的下巴,强制解锁了终端,终端立即跳出来一幕虚拟的电子屏,令在场所有人都心头一紧。
舞司已经把那张照片发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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