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喊道:“来人,把驸马给我带出去!”
门外守护的,是公主侍卫。
公主下嫁,除了十多名日常伺候的宫女宦官外。
更有两队二十名侍卫。
大唐公主,可是不用担心婆媳矛盾的。
他们的身份,从来都是比夫家更为高贵。
听到公主有令,数名守在门前的侍卫,顿时就走了进来,准备把房遗爱拖走。
侍女兰儿低声道:“公主,今日大喜,外宾客如云,把驸马赶走,容易闹了笑话,于公主也不体面。”
“不如把驸马安排在偏房就睡吧,奴婢跟翠儿定好生看守,不让驸马扰到公主。”
考虑到这样做确实影响不好,高阳阴沉着脸点点头。
对侍卫吩咐道:“让驸马去偏房。”
说罢,又补充了一句:“日后没本公主的吩咐,驸马不得入正房。”
“是,公主。”
——
讲武堂。
正旦初三,学子们就已经复课了。
李承乾如今已经不用亲自去进行操练,挑选些优秀的苗子充当教官。
每日上午自行操练。
下午学兵法,晚上便是请来的名士教学,读书识字。
“汝等实乃朽木不可雕,烂泥难上墙也!”
“入此讲武堂,本应勤勉向学,以图有所作为。然观汝等,学习能力之差,令人咋舌。识字之难,犹如登天。”
“吾反复教导,口干舌燥,而汝等犹如顽石,毫无进益之象。”
“吾教世家子弟,彼等敏而好学,举一反三,非汝等可比。”
“世家之教,精良无比,诗词歌赋、经史子集,皆为正途。”
“反观汝等莽夫,连三岁稚子都不能及,简直是愚昧至极。”
讲台上,教学的名士破口大骂。
不怪如此生气,教学一个多月了,千字文能写出一百个字的,都屈指可数。
讲武堂的教学老师都是名士。
寻常都是世家大族座上客,教导世家子弟诗词歌赋、经史子集,现在屈尊来教这些粗鄙武夫,一个个都跟木头似的。
也不怪学子,平均年龄都接近三十了,本来就心思驳杂,怎么能静下心来学习。
要他们去校场跑十圈没问题,但写两个字,怎么也写不出。
拿着毛笔的手,写出来的东西,自己都不认识。
毕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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