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扯了扯嘴角,没有和她撕破脸,我知道她不会承认。
我客气地寒暄了几句,又询问她的情况,说是做饭时不小心把手割到了,流了不少血,我看了一眼,手腕上的确是包扎过了的。
我将信将疑,难道真是我想多了?
黎曳面色苍白,眉头紧锁,看得出她不太舒服。
我拉过椅子坐下,“我今晚在医院陪你吧,你受伤了也不太方便。”
“那多不好意思。”
顾玉祁自告奋勇,“我也留下来,你俩一个虚,一个伤,谁照顾谁还不一定呢。”
我倒是没有阻止他,毕竟我还是担心黎曳叫我过来会对我出手。
不过我显然是想多了,这一晚,相安无事。
第二天黎曳的精神就好很多了,她还想出院。
顾玉祁不同意,又按着她在医院住了两天,我也跟着在旁边住了两天,这期间我还输了点血,精神也比此前好了许多。
第三天黎曳接了个电话,她着急忙慌地看着我们,“不好意思啊玉祁,欢欢,我真的得出院了,我老家那边有人过世了。”
我看她的焦急不像是装的,便也赶忙点头,“嗯,你快去忙吧。”
黎曳很快便办了出院手术,她出院了,我自然也不能继续赖在医院里了。
她走后我才想起问顾玉祁,“黎曳姐姐的老家是哪里的啊?”
“墨林啊,我没跟你说过吗?”
我愣住了,“你什么时候跟我说过了?”
顾玉祁抓了抓头发,“啊?那我可能是忘记了吧,而且厄妥佤悌还是黎曳跟我说的,我觉得挺有意思的,便过去研究了一下。”
原来一切的源头也是黎曳。
这两天我原本都对她放下戒备了,没想到头又回到她身上了。
顾玉祁看我脸色不好,忙道:“你怎么了?脸色突然这么难看?”
我的确是脸色不好,头也跟着发晕,随后我感觉自己鼻腔一热,顾玉祁瞪大了眼睛,“欢欢你、你……”
我伸手往鼻间一抹,才发现我流鼻血了。我仰头想止血,但晕眩感铺天盖地而来。
我很快就不省人事了。
我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意识恢复时候,我最先听见的是医疗器械滴答滴答的声音。
我费力地睁开了眼,面前是顾玉祁颓废的脸,“欢欢,你醒了?”
我艰难地张口,才发现自己还带着氧气面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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