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紧了。
我以为他还想哭,但很快我眼前就黑了下来。
我睁眼醒了。
杜宁一脸紧张地看着我。
那床上的母女却没有醒。
身坐椅子,头靠床沿的沈翊晖也没有醒。
我的手还被他紧握在手心。
我抽了手去推开他,但他没有反应。
“小师父,小师父……”
沈翊晖没醒,那床上的母女却被我吵醒过来了。
我心头一紧,急忙去试他的鼻息,还好,他还有呼吸。
我们又打120将沈翊晖拉走了。
他本来就有病,还冒死来造梦。
我捏着拳头在抢救室外来回跺着脚步,杜宁也急得不行,毕竟造梦的主意是她提出来的。
但我没有精力去安慰她了。
我给沉厌打去了电话,接电话的却是一个陌生的声音,“师叔。”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是沉容。
“你师父呢?”
“在忙,师叔有什么事吗?”
我的心低落到了谷底,“没什么,你们忙去吧。”
我在这个时候特别想他。
也特别想被他拍着后背安慰。
幸好,抢救室的门很快打开了。
沈翊晖跟着被推了出来。
我和杜宁急忙围了过去。
“医生,他怎么样了?”
那医生看着我们欲言又止,“病人家属不在吗?”
沈翊晖家里只有他一个了。
“我们是他的好朋友,您跟我们说也是一样的。”
“那你俩来一个人跟我去办公室吧。”
杜宁就跟着沈翊晖回病房了。
医生给我看了沈翊晖的各种检查报告,他的病情依旧很严重。
我面如菜色,“那……现在有什么治疗手段呢?”
医生看着我欲言又止,“现在能做的就是化疗,再做配型,等骨髓移植。”
我常在新闻里看到骨髓移植这个词,而且据说治疗效果很好的,“我们做!麻烦您了。”
“你先别麻烦我,先劝他同意吧。”
这话又说得我愣住了,“他不同意?”
是钱的问题吗?
我虽没有富裕到可以一掷千金的地步,但既然有办法,总归是要试试的,我试探着问,“大概需要准备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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