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安的话头一下子卡住了,显得有些尴尬。
“那我娘的身体能痊愈吗?”
“可以是可以,但有一点我必须告诉你,你娘的身体并不是积怨成疾,而是被人下了慢性毒药,这个毒药并不起眼,只需要一点点,日日服用,几个月后便会让寻常大夫诊不出具体情况,只以为是忧虑过度才导致的身体变差。”
“中毒?”
临安的声音一下子拔高,他想起父亲临死前说过的话,难不成他们家遭遇的事情还另有隐情不成?
他什么都没有说,而是双膝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对着苏语禾的方向磕了好几个头。
“苏小姐,我临安只剩下贱命一条,希望您能救我娘性命,如果可以救她,我临安这辈子当牛做马在所不惜。”
说完,他还不忘继续磕头。
苏语禾懊恼,还没等她开口,一旁的萧北笙比她先一步弯腰扶起地上的人。
“语禾性子善良,她说要救你娘自然会救,你这般做法反而陷她于不义。”
不得不说,萧北笙太了解她了,她身为医者救人是天职,不喜欢这些弯弯绕绕。
苏语禾的医术不错,她先是用银针封住中年女人身上的几处穴道,这些穴道掌握着身体内气血的流动。
一旦封住那些体内的毒素便不会随着气血到处四散,等到它们被逼到一处位置,她这才用一把消过毒的匕首,在中年女人的手腕处割了一刀。
血液哗的一下流了出来,看得临安眼睛都红了。
中年女人见状,安慰他一句:“安儿,娘不疼的。”
母子二人感情深厚,这样难得的家庭氛围,让苏语禾好一阵羡慕。
许是感受到她的不开心,脑袋上突然覆盖上一只温热的大手,轻轻拍了一下,仿佛在给她无言的安慰。
她笑了笑,不管她的过去是怎么样的,她的未来一定会和眼前的男人携手走向幸福。
黑色的血液放了一会儿,直到伤口处的血珠子变成正常的红色,苏语禾连忙拿出一个小瓷瓶,在伤口处撒上一些白色的粉末。
那些白色粉末效果极好,一盖在伤口位置,原本还在流血的地方一下子止住了。
萧北笙眼神一凛,如此药效的好东西,要是能大规模在军营里传播,日后也不怕那些战士们会因为各种伤没了性命。
因为失血过多,中年女人治完病便沉沉睡去,苏语禾将治病用的东西收回,又特意嘱咐了临安一句:“你娘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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