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充分说明了一件事,人家真没把自己放在眼里。
或者说,自己绝不是林泽所选定的那个对手。
想明白这一点之后,他只还剩下一个心结,那就是自己这样的下场,到底是必然的还是偶然的?
吱呀~
房间门被推开了。
披着大氅的林泽进来,靴子擦得能照见人影,裤缝袖口,都是一丝不苟,相比之下,蜷缩在地上的潘玉贵胡子拉碴,已经不能用狼狈来形容。
这一幕,是对胜利者最好的褒奖,是对失败者最大的打击。
然而潘玉贵多少有点麻木。
喝了这些天棒子面粥了,打击不打击的,也无所谓了。
林泽四下看看,“老潘,住的还习惯吗?”
潘玉贵咧咧嘴,“我还担心你把我弄到警察厅的牢房里去,那就真不是人待的地方了,这里嘛,还不错。”
工作人员进来放好凳子,林泽大马金刀的坐下。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没有?”
潘玉贵一愣,僵硬的抬头,努力从地上爬起来,换了个姿势盘腿坐下。
“林生民,这是何意?”
林泽掏出金质烟盒,抽出烟卷敲打。
“大迫通贞给特务部写信,请求放了你,特务部答应了。”
说完这句话,后面几个工作人员都拿着打火机上前,几个火苗凑到林爷跟前。
林泽挥挥手,自己掏出来抬臂打火机,忘了从哪顺的了,滑动齿轮,火石摩擦,一簇火苗跳出。
“呼,对了,特务部让我放人的命令,是明发的。”
潘玉贵脸色当时就白了。
他这些天不碰烟酒,饮食清淡,几乎要牢房悟道了,脑袋瓜前所未有的好使。
这个林生民!
要杀自己还不算,还要再摆自己一道,把自己当成杀鸡儆猴的鸡!
还是第二次杀鸡儆猴的鸡!
他颓然的低下头,“大迫通贞斗不过你,这个蠢货,他不救我,我或许还有活路,他一救我,我是非死不可了。”
林泽弹弹烟灰,“嗯?老潘,你脑瓜灵光了啊?”
潘玉贵不在意林泽的语气,一字一句说道:“事到如今,我只问你一句话,林生民,如果当初我选择站在你这边,去车站迎接你,我还会有今天吗?”
林泽哈哈一笑。
“潘玉贵,你还记不记得,当初平津沦陷的时候,你说了一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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